那晚她用的药只能压制毒性,解毒还需要针对性治疗。
“什么?”
薄司珩的身形晃了晃站不稳。
贺烟当即走上前,直接扯低他的衣领,看到他胸膛的皮肤都呈现青紫色。
他中的寒毒是周期性发作,毒素攻心入脏腑,一次比一次严重。
薄司珩脸色大变。
这个女人对他太急色了吧?!
下一瞬,薄司珩反手用手臂钳制住贺烟。
贺烟闪躲迅速,却没有预料到男女力量悬殊,一时间挣脱不出来,竟被他圈抱在了怀里。
“贺烟。”
薄司珩在她耳边低声制止。
“我和你结婚是因为我需要一个妻子,不代表我会和你有夫妻之实,更不会生孩子。”
他有感情洁癖,这么多年都没有过女人。
除了那晚,他在车里受到毒发影响,才会失控破戒!
他记得,那个女人的腰很细。
贺烟的腰也很细。
脑海里一闪而过的温存记忆,顿时让薄司珩的身体起了微妙的反应。
“你现在走,会后悔的。”
贺烟眯眸,发现他的体温越来越冰冷了。
薄司珩松开手,将被贺烟扯开的衣领捂紧。
他向来都是清心寡欲,可是现在,怎么碰到陌生女人就会有危险预兆。
“贺烟,想留在薄家就要安分,别对我图谋不轨。”
薄司珩在新婚夜遵守男德。
离开卧室,他打电话叫于诚去请他的私人医生。
贺烟走进浴室,在浴缸里放满冷水,将一枚药丸扔进水里,水很快就变成了墨绿色。
于城赶到书房后,急忙把空调温度开到了最高,想尽办法取暖。
薄司珩发作的时候连站都站不稳,身体像是置身寒冰之中,冷到彻骨僵硬。
贺烟推门进来。
“少夫人?”
于城没有反应过来,贺烟就扶着薄司珩回卧室。
薄司珩毒发时最虚弱,都没有力气推开她。
“贺烟,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