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从前的那副说辞。
“那我问你,我现在变成你心目中更好的样子了吗?”我不甘地问她。
“或许吧。”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反正比一直带着我这个拖油瓶要好。”
“你怎么就认定自己是累赘?我不这么认为。”我反驳道。
虽然我现在喜欢一个人,但是我还是认为如果当年我跟她一直走下去,也会是个好结局。
两个相爱的人,怎么会不幸福呢?
就算之后因为某个原因,还是分开了,还会有一段美好的感情在。
可能跟大多数人不一样的是,别人都是爱得越久,分开后就越痛。
我恰恰相反,那种刚到高潮就寸止的难受,我无法忍受。
况且我跟她还没到高潮,才刚刚开始就戛然而止了。
“我们之间的沟壑太深了,那些都是差距。”她说得头头是道。
我笑了:“沟壑?我现在还不是坐在你旁边跟你聊着天。”
“抽着同一种烟,没车没房,其实我现在每个月的收入也跟你差不了多少。”
“你告诉我有什么沟壑是不能跨过来的?”
她想了想:“你现在没车没房是因为周腾岳,不是你的问题。”
不是我的问题吗?
我苦笑道:“这就是因果吧,我是怎么也没过周腾岳他会干出那样的事。”
乔戏央安慰我:“我相信以你的能力,很快就会重拾以前的生活的。”
“理是这么个理,但是我心里这口气出不去。”我深呼吸。
她沉默了一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手指习惯性地摩擦着手腕上的伤疤。
“你千万不要去找濮召瀚的麻烦,他家里的事情超过你想象,就你一个人,扳不倒他们,会很危险。”
我伸出手指抚摸着她为了我留下的伤疤,心又一次不受控制地一阵抽痛。
每一次的触摸,都会让我有种喘不上来气的心悸。
“我不怕。”我表明决心。
“你刚才没听我说吗?”乔戏央有些急,“叫你别碰,就别碰。”
我不以为然:“难不成这事就这么算了?”
“当然不是……”乔戏央说得迷迷糊糊,“总会有人让他付出代价,你别一个人逞强。”
我还想继续争辩什么,乔戏央却用她的那抹柔软堵住了我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