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是一个很美的地方,这几天张浩宇跟双儿两人在台湾游遍山山水水,吃遍了台湾有名的小吃,可以说是开心无比,同时二人的感情也在此上了一个台阶,这一天张浩宇正在跟双儿在日月潭上泛舟,张浩宇这时也走下了轮椅,然后坐在小船上,带着一个斗笠,手里拿着一个鱼竿,在湖心静静的垂钓,双儿在一旁一脸幸福的看着张浩宇,不时拿点水果,倒点茶水给张浩宇解渴。
张浩宇这时心很静,手也很稳,突然水面上泛起一道涟漪,接着鱼线向下沉了沉。
“上钩了,上钩了,相公快把他拉上来。”双儿激动的叫了起来。
“哎,好的,看我的厉害。”张浩宇应了一声,然后用力拽了一下鱼线,然后发现水下的阻力很大,张浩宇又放了放线,然后再次拽了拽鱼线,就这样几次三番之后,张浩宇一用力一条五十多厘米的大鲤鱼就被拽出了水面,张浩宇一伸手就把这条鱼从鱼钩上摘了下来,然后就把鱼放进了准备好的木桶里。
“相公太好了,今天晚上双儿可以给你做一道清蒸鲤鱼了。”双儿开心的把手伸到木桶里去摸那只鲤鱼,鲤鱼一受惊立刻快速的游到一旁。
“恩,看来今天晚上我是有口福了,我家双儿就是心灵手巧。。”
“少爷,少爷,大事不好了,紧急情报,紧急情报。”张浩宇正准备接着说下去的时候,突然从远处郑五坐在一条小船上飞快的向这边划来,边划边大声的叫喊着。
“这郑五每次出场都少爷少爷的叫着,也不知道换一个开场白。”张浩宇小声嘀咕着,双儿听了在一旁捂着嘴轻笑着。现在双儿已经能够听懂一些张浩宇嘴里的新鲜词了。
“郑五,何事啊,我不说过吗,就是天大的事也不要打扰我吗?”张浩宇故作生气的说道。
“少爷原谅,这事比天还大啊。”郑五大声说道。
“比天还大?什么事啊,你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你看我抽不抽你。”张浩宇笑着说道。
“嘿嘿,少爷,这件事你可不能抽我,而且你还得奖励我。”郑五笑呵呵的说道。
“奖励你一脚,快说别卖关子了,快说。”张浩宇说着踹了郑五一脚说道。
“呵呵呵,谢,少爷赏赐,事情是这样的,大公子回来了,而且是大败而归,带去的一万人马,只带回来了八千,损失了两千个兄弟,这时王爷正大发雷霆呢,准备再次派兵攻打厦门,可是你也知道,台湾这些将军都推脱自己手下的士兵没训练好上不了战场,结果王爷再次大发雷霆,可是这些将军集体抗议,王爷无法只好来请公子回朝,再做协商。我这是赶在王爷的前面来的,估计一会儿王爷的信使就会来这里。”郑五一口气把自己知道的快速的说了一遍。
“哦,败了,有刘国轩将军也会失败吗?”张浩宇奇怪的问道。
“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听说这些荷兰人的手里有一批火器,陆战十分了得,大公子的军队只攻了一个回合就死了五百个兄弟,后来听说大公子陆陆续续进攻了三四次,直到死了两千多人这才撤回台湾。而且听说大公子自己的胳膊也挂了彩。”郑五兴奋的说道。
“哦,洋人有火器,对了咱们没有跟他们海战吗?”张浩宇问道。
“没有吧,要是打海战咱们是不会输的,毕竟咱们的大炮的射程比荷兰人的大炮的射程远多了,荷兰人要是跟咱们打海战,他们碰都不碰到咱们,就被咱们击沉了。”郑五骄傲的说道。
“咱们的大炮这么厉害?”张浩宇有些吃惊的说道。
“是啊,怎么了,国姓爷曾经说过海战打的就是大炮,所以咱们台湾的匠人都在研究这大炮,可以这么说,只要打海战,比大炮咱们谁都不会怕。”郑五说道这里已经是一种狂热了,看样子国姓爷在他眼里也是神一样的存在。(郑成功时的大炮确实比荷兰侵略者的厉害,这个是有史可查的,只有到了满清时期火器才被压制,不然让中国再发展几年,鸦片战争时期,被打的就不是中国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爷爷还有这样的远见。”张浩宇感叹了一句说道。这一刻张浩宇对郑成功的敬仰之情更深了一成。
“世子爷,世子爷。。。”就在张浩宇在感叹郑成功的时候,一个身穿官服的家伙在划着船来到近前。
“世子爷,王爷有令让你立刻回王府,王爷有大事要议。”传令官说道。
“你回去回王爷,就说我立刻就回去,对了郑五,赏十两银子。”张浩宇挥了挥手说道。
“谢谢世子爷,下臣告退。”传令官拿着十两银子,高兴地走了,心想世子爷果然是好人,平时自己传令的没有一个正眼看自己,也就世子爷不嫌弃自己,还给自己赏银,其实张浩宇也不知道这些,只不过张浩宇宫廷剧看过了,每一个传令的太监都能得到一份赏银,所以张浩宇这也属于入乡随俗,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这些台湾的传令官并不是那些贴身太监,只不过是在军队中一些跑的快的士兵中选出来充当的,其性质跟现在的邮差一样,只负责传送信息,平时也见不着传令者,所以也没人把他们当成一回事。
“好了,双儿,咱们收拾一下,回府吧。”张浩宇摘下斗笠说道。
“是相公。”
“废物,你这个废物,你们都是废物,一万人,对付五千个荷兰人竟然死了两千人,而且对方只死了十人不到,你说说你们能干点什么,啊,废物。”郑经气呼呼的对着眼前站着的三个人大声吼叫道。
“王爷,荷兰人有火器。”这时黄立本小声辩解了一句。
“火器,那东西射完一轮就是烧火棍,你们怕啥。废物就是废物不要辩解。”郑经怒火不减的说道,听了这话站立的三人齐齐的低下了头不在说话,准备迎接郑经的再次怒火,而就在这时,门外突然有人喊道:“世子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