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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静王府。
这一代世袭郡王爵位的水溶,
正在后花园中的一处水塘边上钓鱼。
将空白的书信看了一眼,随手塞进身旁一个煮着茶的小火炉中。
在他身旁坐着一个面容清瘦的老者。
水溶将空白的书信焚毁后,看着身旁的老者笑问道,
“五斋先生,您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五斋先生放下鱼竿,捋了捋胡须,露出神色之状。
旋即笑看着水溶道,
“想必王爷已然了然于胸了!在下便不献丑了。”
水溶笑着摆摆手道,
“先生哪里的话,小王毕竟年少,多有不及之处,还请先生为小王查漏补缺才是。”
五斋先生口称不敢,捋了捋胡须,看着平静的鱼塘道,
“既如此,在下便献丑了!”
水溶笑着伸手示意。
“请!”
五斋先生略一沉吟,便道,
“信已送至,却无一字,意味着无话可说!看来,那位有心往中间靠靠了!”
水溶闻言微笑着点点头。
“本王也是这般猜想,如此大才,着实有些可惜啊!”
五斋先生微微摇头道,
“不过,以在下之见,此信除了这一层意思外,或还有另一层深意才对。”
水溶扭头看着五斋先生,忙神色恭敬道,
“先生但讲无妨!”
五斋先生捋了捋胡须,眼神中流露出智慧的光芒。
“空白,则无,当此之时,他传来这么一封书信,除了这一层隐喻外,倒也有暗示王爷无需动作,切莫轻举妄动!”
说着,捋着胡须道,
“看来,今上对于京营之事,已然寝不安席了!”
“扬州之税银、匪患,说不得便是各方角逐的着力点,王爷当慎之又慎才是啊!”
水溶神色微微凝重地缓缓点头,略一沉思,
对着五斋先生拱手道谢。
“多谢五斋先生指点,小王感激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