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就期待你能为组织带来更好的未来。”安室透恭敬的向前方行了个绅士礼:“我会的,不过,boss,我稍微有一个小小的愿望。”“什么。”安室透保持着行完礼后躬身的姿势,十分坦诚地说道:“我在组织的研究所里发现了一点东西,我非常感兴趣。”“十分可惜的是,我对科研实在是一窍不通,不过要是组织真的能研制出让人寿命增长的药物,我十分乐意为boss做这个实验品。”安室透顿了一下,说出了自己的意图:“我想恳求您在那天,能够赐予我一颗多余的药物。”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凝滞了下来,安室透一直维持着那个躬身的姿势,时间过了许久,那道机械音再次响起:“你知道的不少啊,bourbon。”安室透舒了口气,既然boss还称呼他的代号,那就说明对方没有过于生气,他算是赌对了:“我很抱歉,boss。”“哼,为了你那个躺在病床上,苟延残喘的母亲?”安室透丝毫不意外对方能够知道他母亲还活着这件事:“是的,boss。我知道您肯定有更好的实验体备选,但实验体这个东西并不嫌多不是吗?”“我会为组织创造更大的价值,以来证明我是值得您垂怜的,在此之前,您可以随时用我来进行实验。”“哼。”电子音里传来了一声意义不明的冷哼,“记住你说的话,bourbon,回去吧,很快就会有任务交给你的。”机械的电子音停顿了一下,似乎是笑了一声:“呵,你的弟弟,记得处理干净。”安室透恭敬的回道:“当然,感谢您的信任,boss。”得到安室透的回答之后,那道机械的电子音就消失了,随后,紧闭的房门也被打开了一道缝隙。安室透再度向空房间行礼之后,就转身打开门离开了。贝尔摩德听到脚步声后转身,他们显然已经得到消息了,她依旧带着那抹神秘的笑容看向安室透:“bourbon,很适合你的代号呢,带着甜味的安室先生。”安室透笑了一下:“我也觉得,这是我很喜欢的酒。”在和冷漠的琴酒打了个招呼之后,安室透脚步轻快的走到了被绑着的清水澈身边,轻柔地抬起对方的脸。安室透有些惊讶地看着清水澈脸上的泪痕:“这是怎么了?”他带着点莫名的神情转身看向琴酒和贝尔摩德,“我不在的时候他们欺负你了?”清水澈咬着下唇,眼神凄然始终不发一言,他已经猜到自己的结局了。琴酒啧了一声:“快点,波本,处理个人磨唧什么。”琴酒实在是讨厌这种人,都已经在对方面前暴露了,还要演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看着就让人恶心。安室透无奈的耸耸肩:“好吧、好吧。”他动作温柔地帮清水澈擦去脸上的泪痕,“别害怕阿澈,你不是很想你二哥吗?马上你就可以见到他了。”安室透从怀里拿出手一枪,抵在清水澈的额头,安抚的对惊恐的清水澈笑笑:“别害怕阿澈,我发誓,不会疼的。”“砰——”安室透看着红色的血液从清水澈眉心的弹孔里流出,轻笑着感叹了一句:“这样的阿澈也很好看呢。”他把捆着清水澈的绳子解开,将已经死去的人打横抱在怀里,还十分小心的将清水澈的头靠在自己的胸口。安室透对着两位同僚笑了一下:“那我就先先走啦?还得趁热把阿澈安葬到花田里呢。”趁热?贝尔摩德无语了一瞬,都是肥料了还讲究这种东西吗?不过她也没兴趣管对方的癖好,贝尔摩德站起来对着琴酒点点头:“那么,我也得走了,不介意送我一程吧?波本。”在向琴酒告别之后,安室透抱着尸体转身,笑着对贝尔摩德说道:“荣幸之至。”在两人离开之后,琴酒熄灭了手里的烟,顺着暗道走进了另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和安室透刚刚去的那个一样,同样的布局和构造。不过不同的是这间房里有一块硕大的屏幕。“boss。”琴酒关好门后就站到了亮起的屏幕前。那道机械的电子音再次响起:“你觉得,bourbon怎么样。”琴酒嗤笑一声:“是个喜欢演戏的疯子,不过弱点也很明显。业务能力很强,再锻炼锻炼或许能成为情报组的支柱。”电子音赞同的说道:“这次ru可是栽在了他手上啊。不过他那只猫我倒是很好奇,传言的真假就交给你来确认了,g。”琴酒对着屏幕微微欠身:“是,boss。”临走之前,琴酒像是想起什么似的转身说道:“ru能栽在一个新人手上——boss,您给他的权力,似乎让他忘了自己的本职了。”“这些我会处理。”电子音带着一点警告的意味,“别做多余的事情,g。”琴酒神色不明的拉了拉黑色礼帽的帽檐回道:“我知道了,boss。”--------------------作者有话要说:关于零零在看到组织机关的时候在想什么——零零:哇哦,没有轨道还在运行的这么平稳,松田看见了肯定会把它拆了吧。“对了,你也是情报组的吧?贝尔摩德小姐。”安室透在等待红灯的时候,笑着歪头问副驾驶上欣赏着自己美甲的贝尔摩德。贝尔摩德微微颔首,她望着自己的美甲随意的说道:“既然是都是同事了,就没必要用敬称了吧?波本先生。”安室透挑眉,绿灯亮了,他换挡向前驶去:“好的,贝尔摩德。”“或许我能知道情报组的负责人是谁吗?刚入职总得和上司打好关系吧。”安室透轻笑一声解释了他这种刚加入就询问情报,在组织里堪称冒犯的行为,“要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得罪了上司可就糟了。”“呵。”贝尔摩德杵着侧脸意义不明地笑了一声,倒也没有对他的行为说什么,“或许你已经得罪了?”这句话的暗示可以说是很明显了,安室透明显愣了一下:“……没想到,我还挺受重视?”“不过这下可糟糕了啊……”他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懊恼,刚加入组织就把顶头上司给得罪了可不是什么好兆头。贝尔摩德挑了挑眉:“我以为你胆子很大?”她偏头示意那具被安室透小心安置在后座上的尸体,“你在赌,组织不会用你的母亲来威胁你?”其实组织确实也这么做了,只不过还没来得及给安室透看看那位躺在病床上依靠各类仪器维持生命的女士,琴酒就开口破坏了原先的计划。“不啊。”安室透目视前方认真地开着车,“如果不是万不得已,我可不会做这种赌概率的问题。”安室透身上显露着一股傲然,他颇为自信地勾唇一笑:“我喜欢的句子,向来都是肯定句。”贝尔摩德听完之后稍微愣了一会,她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没有遮掩的笑了出来:“难怪g会是那副表情,波本,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看来他以后的上司还挺不讨人喜欢的,贝尔摩德可丝毫没有掩饰她的幸灾乐祸,安室透暗自想着。他不动声色地微微一笑:“谢谢。不过——难怪贝尔摩德你看不上阿澈呢。”安室透在贝尔摩德疑问的视线里意味深长地说道:“被称为鸡尾酒之王的马天尼,似乎更受你的欢迎?”贝尔摩德丝毫没有一点被看破秘密的慌张,她解开安全带凑过来,带着神秘的微笑伸手抚过安室透的侧脸:“秘密被点破了可就没有意思了,绅士可不该破坏女人该有的神秘。”安室透眼里含着笑意,温柔地拉下了贝尔摩德的手用嘴唇轻触了一下对方的指尖:“当然,我无意冒犯,只是想了解一下美丽的同事而已。”贝尔摩德轻笑一声,打开车门站定:“那么,期待下一次见面,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