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伏景光:“……”恼羞成怒的诸伏景光满脸通红地坐起来,他一把抓住了还在折腾他尾巴的望月猫猫:“混蛋望月你快点把我变回去啊!这个样子我要怎么见人啊啊啊!”差点被掐到断气的望月翻了个白眼,他用怜悯地眼神看着诸伏景光:“嗯,虽然我挺想说我能把你变回去,但是——”“事实是我也没有办法哦hiro,或许等你把血液和妖力吸收完了就会变回猫崽了吧。”“噗——”降谷零终究还是没控制住上手的欲望,他笑着坐到床边,抬手摸了摸失去梦想陷入自闭的幼驯染头顶的猫耳,“没事hiro,组织现在还以为我因为望月看你不顺眼,把你调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呢。”所以说苏格兰消失一段时间也没什么关系的。唔,降谷零伸出另一只手揉揉望月的耳朵,hiro的耳朵要大一号,摸起来手感更好一点诶。他手上揉着两只猫咪,嘴里还不忘安慰幼驯染:“望月也说了这个不是长久的嘛,而且hiro现在很可爱哦。”从暂时不能恢复人形的打击中回过神来的诸伏景光感觉到了在自己耳朵上作乱的手,他不受控地抖抖耳朵,然后快速抱起望月警惕地退后三步。一下子失去两只猫咪的降谷零:“诶?”诸伏景光抱着望月,犹犹豫豫地看了看自己愣住的幼驯染:“……虽然我很不想这么说,但是zero,你刚刚那种行为很像变态诶。”降谷零:“??”望月猫猫在诸伏景光怀里歪了歪头,给裂开的降谷零补上一刀:“嗯——按照妖族的算法,hiro是只还没有成年的猫咪哦,你看他猫形都只有一个多月大。”“所以,zero你,”望月猫猫欲言又止,止又欲言,他在降谷零杀人的眼神中十分不怕死的吐出了后半句话,“你有点刑哦。”“呵,是吗?”降谷零脸上带着完美的假笑捏着指骨逼近望月和诸伏景光看来他今天晚上是必须把这两只猫揍一顿了,然后让他们两个滚去处理那堆该死的文件!被揍了一顿丢出房间的诸伏景光和望月对视一眼,同步叹了口气任命地走向二楼开始处理堆积如山的文件。诸伏景光拿起一份文件顿了顿,他头顶上的耳朵有些疑惑地抖了抖:“……沉睡的小五郎调查报告?这是什么?”“嗯?”对面的望月打着哈欠在文件下方随意地签上字丢到一边,他抬起咖啡喝了一口,瞥了一眼诸伏景光手里的贴在文件右上角带颜色的标识:“灰色的?这是zero要的资料吧,大概是他不小心混进来了。”诸伏景光点点头应了一声,他身后蓬松的大尾巴无意识地甩了甩:“我总觉得毛利小五郎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很久以前听谁说起过。”“望月你有印象吗?”望月从茶几下面翻了个发圈出来把碍事的白色长发束起,他闻言摇了摇头:“很久以前我是没什么印象了,最近的话,江户川柯南,也就是工藤新一的关系网里倒是有这个人,不过我应该没有和你说过?”“毛利小五郎以前是个刑警,后来在米花町开了家侦探事务所,生意似乎很惨淡。”更多的内容望月就没让人继续再往下查了,他当时也就是为了工藤新一的安全统计了一下和他关系亲密的人,然后让公安重点关注这些人的安全和他们最近有无奇怪的举动。这个经历——诸伏景光沉思了一会终于从脑海里翻出了这份记忆,当时他们还在警校里上射击课时,鬼冢教官提起过他们的一位前辈是射击天才,那位前辈就是毛利小五郎。不过当时望月还没入学,所以他不知道这件事,诸伏景光歪了歪头把这份资料单独放到一边,他暂时没空探究降谷零查这位前辈做什么。现在他和望月还有一大堆文件没处理呢,诸伏景光叹了口气,喝了口咖啡提神后再次埋头开始工作。第二天早上六点,舒舒服服睡了一觉的降谷零洗了个澡打开房门,他哼着歌走进厨房制作了两份简单的早餐。“已经早上了哦,快点起来吃早餐。”降谷零走到二楼,颇为好笑地看着两位睡死在文件堆里的公安。望月打了个哈欠从沙发上坐起来揉着眼睛抱怨道:“真是,zero好过分,居然真的忍心把这么多文件丢给我们。”他和诸伏景光折腾到凌晨4点多才勉强把这两堆东西处理完,一想到一会他还得一个人去警察厅交文件望月就感到一阵窒息。困到自闭的诸伏景光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把脸埋在抱枕堆里晃晃尾巴,声音含含糊糊地说道:“……你们吃吧,让我再睡会——”“好吧。”早就预料到这种情况的降谷零耸耸肩压制住自己想挼幼驯染尾巴的冲动,他轻咳一声拿出望月的小毯子给诸伏景光盖上,然后跟着下楼去洗漱的望月下了楼。降谷零把手里的冰美式推给对面的望月,他有些担忧地皱皱眉:“望月你的头发到底是怎么回事?今天还是我去送文件吧。”望月之前一直和他们说是因为妖力和血液流失过大,所以没有多余的妖力来维持伪装。之前望月也出现过这种情况,但那几次都是过了几天对方就恢复了。这次都一个月了望月还是这幅样子,甚至对方在大部分的时间里都是维持着猫咪的样子而不愿变回人形。降谷零一开始以为是这间别墅的原因,毕竟这栋房子的装修实在是太受猫咪欢迎了,连变成猫咪后的诸伏景光在学会控制四肢后也特别喜欢这栋别墅,甚至于和降谷零提出了一切结束后他们再装修一栋更好的猫咪乐园的想法。降谷零表情严肃的盯着望月的眼睛问道:“你的身体出问题了。”他虽然说得是问句,但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望月抬着咖啡杯的手顿了顿,他抬眼轻笑一声:“不是哦。”望月笑盈盈地靠在椅背上,有一下没一下喝着手里的冰美式:“完全猜错了嘛zero。让我想想,你是不是觉得我一直用猫咪的身体是没办法长时间维持人形?”“……”“不是哦,我就是单纯的懒得伪装罢了。”望月对着表情依旧不太好的降谷零摊摊手,他把自己的头发当着降谷零的面变回清爽的黑色短发,“你看,我这不是很正常嘛。”降谷零皱着眉走过来围着望月检查了一圈,他在望月无奈的表情里盯着对方的眼睛说道:“你真的没事?”“没事。”望月眨眨写满真诚的眼睛看回去,“我是那种勉强自己的人吗?好啦zero快让开我啦,我该出门的时间要到了哦。”他伸手推开了堵在他面前的降谷零,笑嘻嘻地对着降谷零k了一下起身往对方的卧室走去:“记得帮我和hiro说一声,我借一件他的衣服。”“知道了。”降谷零看着行动正常的望月勉强松了口气,虽然他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但望月确实也不像是有事的样子。唔,降谷零边收拾着桌上的餐盘和杯子边想着,这段时间多盯着望月一点吧。“呼——”关上卧室门后望月松了口气,他快速撤掉用来伪装头发的妖力按住又开始抽痛的心脏。望月脸上的表情因为心脏的疼痛扭曲了一瞬,他维持着躬身的姿势,直到这阵疼痛过去了才起身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真是,望月苦笑一声走进卧室配套的卫生间里洗了把脸,他现在的身体确实是没什么问题了,只要不大幅度调动妖力的话。那一小块指甲盖大小的圆球碎片帮他压制住了心脏受损的带来的疼痛,也解决了随之而来的一些病症,比如说控制不住的吐血。只要他在世界意识复生的这几年里不作死的大范围动用妖力,他就不会出任何事情。望月抽了一张洗脸巾把脸上的水珠擦干,他看着镜子里又恢复白色长发的自己叹了口气,关于伪装这个他已经在想办法解决了,再过一段时间他委托三花猫帮他找的东西应该就能集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