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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黑蛋瞪了白猫一眼，说：&ldo;你不知道带他干啥?把他放在家里，他如果再跑到那种地方怎么办?我要对他负责任了。&rdo;

白猫不说话了，想了想，把我叫到里屋，说有话单独跟我说。黑蛋笑了笑，看着白猫把我带进里屋。

&ldo;你知道我叫你干啥?&rdo;她严肃地看着我。我摇摇头。

她喘了一口粗气，说：&ldo;你向我保证，永远不打麻将，能不能?&rdo;

&ldo;我为什么向你保证呢?&rdo;我问。

&ldo;为什么?你还是小孩子，在我们家干活我们就要对你负责任，就要管教你，不能看着你毁掉!&rdo;

&ldo;我不打，我打麻将干啥。&rdo;我小声说。

&ldo;好，这是你说的。&rdo;她松了一口气，看着我的眼睛说，&ldo;你要是打麻将被我知道了，看我怎么对待你!&rdo;

其实究竟怎么对待我，当时她心里也不清楚，但是她就是那么严肃而自信地说了&ldo;看我怎么对待你&rdo;之后，就放心地让黑蛋带我去了。

我去了，你想不到我这一去又有多少故事发生了。在麻将桌上，我认识了耗子和他的情妇水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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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向东作品

第五章

17

你知道坏女人最坏的地方是什么?我告诉你，是眼睛，坏女人眼睛里的那汪清水，很容易淹死涉世不深的男孩子。

我属于那种涉世不深的男孩。

我第一眼看到水水的时候，就被她的眼睛吸引住了，从她眼睛里那汪波来波去的清水，我知道她是一个坏坏的女人。虽然我接触的女人并不多，准确地说只有&ldo;迷你洗脚屋&rdo;的三陪女杨洋和年轻的老板娘白猫，但是凭着直觉我就知道水水有一种挑逗男人的天性。这类女人是靠&ldo;淹死&rdo;男人为快乐，她们不断精湛技艺，扩大战果，即使到了人老珠黄的时候，仍然不肯收心养性。

水水是耗子的情妇，两个人在城里租了两室一厅的房子姘居，两室一厅的房子就成了麻将窝。黑蛋带着我来到耗子家时，屋子里已经有三个男人坐着，个子不高脑袋尖尖的就是耗子。

&ldo;操，怎么还带着个腿子。&rdo;耗子瞅着我说。

&ldo;没事，我雇来看药行的，那批黄芪处理完了，他在药行呆着没事，出来陪我。&rdo;黑蛋坐在沙发上，指点着耗子说，&ldo;这就是耗子，你不能叫耗子，你得叫耗子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