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德福看了看依曾,面露为难之色,“这事对着孩子怎么说?”
“那有什么?依曾说了,她在村子里的时候,经常听说这种事情,而且她也不是一般的人,今年还做了常大仙的圣女呢?还怕这点事?说不定还能给出些主意呢?”圆圆妈撇撇嘴,对丈夫的话很不以为然。
“既然这样,你们就先收拾吧!更收拾完了,我给你们从头到尾讲讲!”周德福起身把炉火开得正旺,大家刚吃完饭,这时身上都冒出一层细小的汗珠。
像是士兵得了进攻的命令,圆圆妈和依曾好奇心大气,动作快的如同风卷残云一般,很快的就把里里外外收拾得一干二净,两个人洗完手后,都赶紧坐在沙发上。圆圆妈坐在丈夫身边,依曾就紧紧挨着圆圆妈,听周德福打开了话匣子。
周德福清了清嗓子,刚开了个头,圆圆妈马上就说:“不说以前,那段我已经给依曾简单的讲过,就说今下午你们都做了些什么,越详细越好!”
周德福嗯了一声,略微想了想,就开了口:“那咱们就从昨天天上午开说吧!”
正月十六的上午,周德福吃完早饭就去马立诚家打牌,可院门紧闭,还没有开门呢?这是邻居马英全转了出来,见周德福在这儿站着,就拉着周德福去了他家,“别等着诚子了,今个头明的时候人才散的,那还不睡到中午了。得了!我过年的时候得了些好茶,正好让你饱些口福!”
于是周德福就在马立诚的邻居马英全家里,马英全拿出一盒包装精良的茶叶,神神秘秘的说道:“这可是远道来的茶叶,是我那过年时到省城当官的表弟那拿的,他都珍藏了好几年没舍得喝,今天算你有口福。听说还是武夷山九龙巢峭壁上的那颗母株的大红袍所处,据说这一年也就产几百克干茶”。
周德福一听来了兴趣,自己平时也喜欢喝茶,可贵的舍不得买,最好的也就是五六十元一斤的茶叶,他看着马英全拿出的茶叶色泽绿褐、黑褐油润,外形条索紧结、匀整。
这马英全可是不含糊,去了省城一趟,不光是他表弟的大红袍,就连那整套的紫砂陶壶茶具,都捎带着要回来一套。可他这次却没舍得用,只让周德福看了看。用了一个普通的白瓷茶壶,把茶叶冲泡进去。
少顷,马英全把茶水倒在两个白瓷的茶碗中,周德福只见那茶叶的汤水橙红明亮,端起来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花香馥郁,轻轻抿了一口,入口滋味醇厚,岩韵明显。周德福不由得赞了一声:“好茶!”又接着喝了一小口,端着茶杯不住劲的欣赏,点着头。
“真是好茶,这得多少钱一斤?”周德福不住的咂咂嘴。
“多少钱一斤?这茶叶可是按克卖的!再说了这样稀罕的东西,你就是有钱也没地方买!”
马英全见了周德福羡慕的表情,很是得意,俗话说:钗粉送美人,宝剑赠英雄!这千里马好寻,这知音难觅,今天难得周德福识货,要是碰上一个不懂茶的人,恐怕就会牛饮一番。
于是这两个人一边谈论着茶道,一边下着象棋,一上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等周德福告辞回家的时候,已经到了吃饭的时间。
周德福从马英全家里出来,有两个人正等在他家门口敲门,正巧马立诚刚从他大哥家吃饭回来,几个人吵吵闹闹的说笑了几句,还特地叮嘱周德福吃了饭就赶紧过来,正三缺一呢?
周德福吃饭出来,正碰上一个一块住的街坊王大进,他紧巴巴的喊住周德福,然后神神秘秘的说:“周哥,别去诚子家了,昨晚打牌的人们都说昨夜打着打着牌,觉得冷气飕飕的,怪慎人的,还听说江子无缘无故的,就在诚子家院子里摔了一跤,现在还在家躺着呢?”
周德福嘿嘿一笑,“这话可不能瞎说,人吓人,吓死人的!别听他们的胡说八道,走走,咱们接着玩去!”说完拉起王大进就去了马立诚家。
这事马立诚没在屋里,刚好四个人凑成一桌,几个人就有声有色的开始了。不大的功夫,外面又走进几个人,他们来晚了,只好在众人后面观战,或者把手中的钱压在手气顺的一方,屋里立刻就热闹起来。这一天由于是正月十五,家家户户包饺子闹花灯,大家下午也就早早的散了。那是还好好的,自己并没有觉出什么异常来。
可到了今天一大早,由于多数人都有早起遛百病的风俗,就传出昨夜诚子家房中闹鬼的新闻。说者都讲的头头是道、天花乱坠的,闻者却是无不变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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