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立军想起妻子临出门时那声绝望的呜咽声,此刻真想抽自己几个大嘴巴。
“回家了好好给海丽赔不是,至于说通她的事,不需要你管。你要做的就是让我三闺女明年生一个大胖小子。而且管住你的下半身,要是让我听到了你在外面拈花惹草的事,我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会跟我的三丫头讨个公道。”说到最后,海珍娘站了起来,声色俱厉的说道。
田立军见丈母娘虽然是一副张牙舞爪的样子,可话中的意思也再明显不过。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她以后不会再追究了。
所以丈母娘声色俱厉的话语,听在田立军的耳朵里,竟然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就像是一个死囚在被枪决的一刹那,听说要把自己无罪释放。那种百感交集的滋味,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体会出来。田立军感激涕零的走到丈母娘身边,赶紧俯首帖耳的连声称是。
这件事到最后到底是如何解决的,就不被外人所知了,而且外人连这件事发生过都不知道。只知道在第二年的春天,就传来安海丽怀孕的消息。而且不久,就看见她肚子已经渐渐变大了。
而此后的安海娟,像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照样过着风光无比的日子,而且他们兄弟姐妹之间的隔阂,也很快的就化解开来。虽然这件事安海娟没有少花费财务,可那些钱就像刮风似的聚来的,此刻散去一部分,更何况是花在家人的身上,没有什么可遗憾的!
至于杨建华,本就是个胸无大志的。此刻见老婆发达了,把大量的财物源源不断的带回来。他已经辞了工作自己办了个小旅馆,也风风光光的坐上了老板,雇了几个体态风流的小姑娘坐台,所以对于老婆的所作所为一向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自己也乐得个风流快活。
上面的一连串的叙述。只是为了让读者更好的了解,安海娟为什么会那么妖媚?
闲话少说,再说此刻的安海娟大清早被送到了二姐安海珍家里,就是因为三姐安海丽昨晚上给她打了电话,说二姐以前的女儿来了,这个小丫头无法无天,又善于伪装,安海丽怀孕在身,只好让小妹出面教训这个野孩子一番!
安海娟卖弄风骚的送走了自己的情夫,就拧着身子摇着跨的。背着一只挎包进了安海珍家的门。安海珍狐疑的跟了进来。心里暗道:这也太招摇了吧?可这大清早的。会不会有什么事吧?他可是对昨天下午他爹出去的事情一无所知。
“二姐,我问你个事。”安海娟拧着身子走了几步,忽然转过头来,脸上带着迷人的笑容。安海珍一个收脚不住。差一点撞在她的身上,安海娟身上浓郁的香水味,差点把她熏个跟头。
“啊切!啊切!”安海珍止不住连声打了几个喷嚏,这才吸了吸鼻子,皱了皱眉毛,“娟子,你这身上这是啥味?真让人受不了!”
“二姐!要不就说你是老土吧!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叫做香水。喷在身上就会让人香喷喷的味道,而且这种味道可以持久不散,他们都说我很香。你说对不对?”安海娟白了姐姐一眼。
“臭美!你这样子去看娘,说不定会把他们熏晕了!有什么事就快说吧!”安海珍急忙走了几步,和安海娟保持一定距离。对这种味道,她觉得自己是很难接受的。
“是这样的姐,你那个淅川县的女儿是不是来了?”安海娟没有立刻进院的意思。她拉着安海珍在大门底下问道。
“这事你这么知道的?”安海珍有些吃惊,张依曾是昨天下午才来这里的,没想到小妹的消息这样灵通?难道她们在路上碰到过?没有理由啊,毕竟她们以前素未谋面,就是见了也不认识啊!
“那是!你不想想你小妹我是干什么的?只要我一发功,把师傅请下来,那么方圆百里事无大小,无所不知无所不晓。就是她站在这里,我就会把他前世今生,了解得一清二楚。”安海娟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看着目瞪口呆的二姐,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满足感。
安海珍是个无神论者,能够把她震撼,她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
“那你看见什么了?”安海珍大早起来,被小妹这么一蒙,脑袋还真有点发懵,说话没经过大脑,就说出这样一句愚蠢的话来。
“我嘛!我在县城里看见有一股气流对咱娘不利,请下师傅一查,这才知道发出这股气流的人,原来正是你喊着女儿的人。你这个女儿带着一股煞气,要是没人帮她化解,早晚会出大事的!”安海娟见二姐对这件事很上心,就故意神神秘秘的编造出一大顿谎言。
只是安海娟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件事不久之后就会让她大吃一惊,刚才自己所说的事情,都被自己不幸言中了。只不过这个倒霉的人,却换成了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