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
陆骁辞无法,抓住季软胳膊,尽量让自己温和些:“耍哪门子脾气?我招你生气了?前几日不是还好好的,嘱咐我注意休息还以为你想好,答应我了。”
承乐公主并未走远,隔着一条长廊目光玩味地看着他两。季软甩开陆骁辞,气汹汹的,“大人好好当你的驸马吧,以后对花生好点,可别虐待了它。”
听听这说的什么话?他当什么驸马,无缘无故虐待花生作甚。陆骁辞百口莫辩,蓦地,反应过来季软误会了。
旋即,他笑开,“吃醋了?”
“没有。”
“还嘴硬对我无意呢,季软你扪心自问,这不是吃醋是什么?都醋到这份上了,不当陆夫人怕是好不了。”
被人看穿心思,季软又羞又恼,握紧小拳头在人胸口捶一下,跑了。留下一脸笑意的陆骁辞和惊慌失措的一众看家护院。
护卫问小厮:“你到底怎么和季姑娘说的,我看季姑娘生气的很,帮倒忙吧你?”
小厮特无辜:“我发誓,绝对是说的好话。中午还好好的,怎么几个时辰就变天了,女人心海底针,大人今年是不是又得光棍?”
承乐公主捂着帕子蹦跳过来,揶揄:“四哥,我那四皇嫂脾气好大呀。”
“有意见?”陆骁辞斜眼睨她。
承乐忙道:“不敢不敢!听你和父皇表明心迹,我以为季姑娘已经和你心意相通,甚至连你的真实身份都知道了,没想到还早着呢。”
花生傻乎乎的,全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它将白瓷碗舔的干干净净,眯着眼睛被陆骁辞顺毛。“原本打算今天说的,这不是被你搅和了么!”
依季软方才误会他和承乐的反应,陆骁辞知道此事已经十拿九稳,眼下心情放松,合计一会怎么上门给人解释。
承乐安慰说:“不过皇嫂既然能吃醋,就说明她心里有你。我和你一块去吧,由我亲自解释,她不可能不信。”
陆骁辞简直怕了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不客气的把人赶走后,入夜,带着花生上门找季软去了。
他连续忙碌几日,觉得最近处处顺心想必季软这里也不会太麻烦。一路哼着小调来到季府,只见府门紧闭敲了半晌也不见人应。
“季软!”他站在门外大喊,连续喊了几声,只听门内窸窸窣窣一阵没了声,他继续喊:“季软开门!你听我解释!”
没办法了!陆骁辞望着不算高的红墙,翻进去也是可以的,就是有失君子风度。他摸摸花生脑袋:“养狗千日用狗一时,花生,叫你娘出来!”
花生听话,当真汪汪叫唤起来。不多时,似乎是被烦的没脾气了,隔着一扇门季软道:“你回去吧,我现在不想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