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选在了周六。
反正沈扶泽说他这三天都在家,因此哪天去,也没什么区别。
出门前,许景末给沈扶泽发了个信息说她今天过来。
她之前把沈扶泽拉黑了,但后面为了方便联系,她又把沈扶泽从黑名单拖出来了。
到了别墅门口,她按了门铃。
虽说她知道门锁的密码,但是出于礼貌,她觉得还是不要贸然的闯入,万一对方在洗澡……虽然这是电视剧情节,在现实中出现的几率非常非常的低。
门开了,一身松散浴袍的沈扶泽懒懒的倚在门框上看着她,他发尖还在滴水,身上是潮湿的水汽和淡淡的肥皂香味。
许景末:“……”
半晌,她问出一句非常智障的话:“你……在洗澡?”
“这不是显而易见?”沈扶泽反问,他说话的时候喉结攒动,有水珠顺着脖颈流下,经过喉结,一路往下,最后消失在锁骨和灰色浴袍的交界处。
许景末无话可说,只感觉周围的空气有些热,眼神有些无处安放。
这人浴袍不好好的穿,领口大敞着,生怕别人看不到浴袍下若隐若线的肌肉线条。
那肌肉削薄,恰到好处,且很有力量,绝对不是蛋□□或者健身器械能练出来的。
据说沈扶泽被沈家找回的时候因为一身戾气打架闹事被丢去部队呆了几个月,一开始不服管好像被收拾得挺惨,后来他离开的时候,他们宿舍八人没一个单挑得过他。
后来沈扶泽又被丢去国外整治了几年,回来倒是变得人模狗样,轻易不打架,像个斯文人了,尤其鼻梁上架着金丝眼镜的时候。
“在想什么呢?”
一只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许景末回过神,越过沈扶泽径直走进了屋子。
她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坐在沙发的这边,借了沈扶泽的笔记本电脑处理一些邮件和工作室的事情,沈扶泽则抱着手机坐她对面的沙发上玩游戏。
两人相安无事处了一个白天。
许景末处理完邮件,看沈扶泽看手机看得专心致志的,也不像在打游戏,多嘴问了一句:“你在看什么?笑得这么……那个?”
“吃瓜。”沈扶泽说着把手机从茶几那边推过来,“现在的营销号挺厉害的,扒出了我们高中时候同校的照片,说我们从那个时候开始关系就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