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闰惜的主动示好,让沈执愈发疯狂,他越吻越深,汹涌的欲火自体内迸发,温香软玉在怀,情欲按耐不住地由内而外快速蔓延,他整个人像是被点燃了一般,浑身翻涌沸腾、燥热难耐。
欲望像是被禁锢在牢笼中的猛兽,找不到出口,只能在他体内肆意冲撞,身体的欲望无法得到释放,他的身心备受煎熬。
光天化日之下,沈执自是不能对鱼闰惜做什么,偷不如偷不着,看到面前的男人如此难受,鱼闰惜的内心升腾起一丝报复的快意。
虽无甚用,但异常解气。
几天后
鱼闰惜以给苏越婷挑选生辰礼为由出门逛街,原本沈觊是打算差遣府中下人去采办的,奈何鱼闰惜坚持要自己挑选,她再三请求,他坳不过她,只得答应。
沈觊同寻常男子一样不喜欢逛街,所以今日少见的没有跟着鱼闰惜一同上街。
市集的大街上,车水马龙、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鱼闰惜并不了解府中送礼的规矩,她以挑礼物的名义出门,不过是借口,不然沈觊肯定会跟来。
挑礼物的事交给府中下人去办是最好的,鱼闰惜吩咐随行的下人去采办苏越婷的生辰礼,自己则拉着常夕四处闲逛。
“常夕,上次同你说的事,可有跟温大哥商议?”
鱼闰惜上次去马市查看了一番,了解了不少,她惊喜地发现马匹生意有利可图,决定冒险尝试一下,鱼闰惜心中当时就有了合适的人选,而那个人正是温彦亭。
鱼闰惜派常夕去和温彦亭商议此事,有钱不赚,实非常人心理,加上有常夕这个羁绊,她坚信温彦亭一定会同意这个合作。
“小姐,奴婢已经同彦亭哥说过了,他觉得您的法子可行,奴婢佩服小姐的聪明才智。
奴婢真的好奇,你是怎么想到运输纸张的同时,做马匹生意的?”
鱼闰惜笑笑,她不过是效仿古代贩马的典故,纸张生意完全可以不局限于京城,运输需要马匹,这个朝代并非像古代一样,贩马手续、流程甚至运输都要比古代简单方便许多,这么做是顺水推舟,不但省时省力,还事半功倍。
温彦亭是个生意人,平时自然会跟一些江湖人士有往来,交给他去办,再适合不过。
“无意想到的,可信?”
“小姐这般聪慧,奴婢想不相信都难。”
果然,效仿和借鉴是最直接有效的办法,她在现代所学所了解的知识,在这个朝代,同样适用。
鱼闰惜逛的有些累了,决定找家茶馆小憩一会,顺便和常夕商讨一些有关于她和温彦亭的事,她吩咐了一个下人去典当铺寻温彦亭,自己则领着常夕来到一家茶馆。
鱼闰惜端坐在二楼一雅间的窗户边,那双美丽动人的眼眸,宛如两颗明亮晶莹的宝石,透过半开的窗户,俯瞰着楼下街道的事物。
“常夕,今日想同你商议一件事。”
“小姐尽管言说便是。”
“你喜欢温彦亭吗?”
听到这话,常夕瞬时红了脸颊,她忸怩地说道:“小姐,为什么……怎么突然问这个?”
鱼闰惜淡笑,看着常夕的眼眸里带着十分地认真:“你老实回答我,不能有所顾忌和隐瞒。”
常夕羞赧,她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未吐出回答,鱼闰惜了解常夕的性子,她没有否认就足以说明,她对温彦亭有意。
“我欲将你许配给他,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