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吱”一声,房门突然被打开,鱼闰惜下意识侧首查看,发现是自家夫君沈觊,此刻,他正直视着她,面上表情万分奇怪。
往常的沈觊来找鱼闰惜,大多时候都是人未到声先至,要么就是一进房门,便迫不及待地过来寻她,今日这副样子,实在少见。
沈觊看着鱼闰惜的目光太过冷厉,让鱼闰惜顿觉惶恐。
“怎……怎么了?”
沈觊就杵在门口冷冷地望着她,没有作声。
鱼闰惜心跳骤然漏了半拍,她禁不住地走上前问询。
“你……怎么了?”
沈觊依旧没有出声,只是直勾勾地看着她,鱼闰惜如坐针毡,他不回答她的话语,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二人就这样僵持着。
沉寂许久,沈觊终于有了动作,他扯过鱼闰惜将她拉到了大榻前。
鱼闰惜用力挥舞着手腕试图挣脱,奈何沈觊抓得太紧,她只能在言语上告诫。
“做什么?你弄疼我了。”
沈觊不予理睬,他猛地将鱼闰惜推倒在床榻,若非榻上锦被柔软且厚实,这一下她定然不好受。
鱼闰惜恼怒,朝沈觊大声言道:“你到底要干嘛?莫名其妙的!”
沈觊弯腰凑近,他按住鱼闰惜的香肩不让她起身。
“你不想与我有孩子,对吗?”
听言,鱼闰惜呼吸一滞。
“你……什么意思?”
他的大掌附上她光滑细腻的小脸,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的桃腮,他看着她的目光冷若寒霜,眼眸深处蕴藏着几分难以察觉的悲伤。
“闰惜,你这么聪明,应当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鱼闰惜僵住,她抓着褥单的手紧了几分。
“你知道了。”
“为什么?”
沈觊再笨,他也知道鱼闰惜为什么会这样,他其实什么都知道,只是不愿面对,不愿接受她不爱他这个事实。
“我不知如何与你言说,有很多原因,你未必想听。”
“你不爱我?对我没有感情,所以也不想与我生孩子,对吗?”
鱼闰惜静默着没有说话,她并非铁石心肠之人,她与他之间太过复杂,说不清、道不明,她对他不是没有感情,只是没有到愿意和他生孩子的地步。
“你说话啊!为什么?”
鱼闰惜长吁一口气,冷冷抬眸,她没有躲避他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