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锵松开鱼闰惜,重新将她圈进了怀中。
“王爷友人众多,可妾身能瞧出来,那个叫思话的在王爷心里不一般。”
“我与思话认识最早,行军打仗多年,他一直都在我身边,我们是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难怪……妾身好奇,王爷与他是如何相识的?”
“在京城,我与他是因为他的父亲相识的。”
“京城?他是何方人士?”
“既在京城相识,自然是京城人士。”
“王爷与他年岁相差不大,妾身还以为……”
“我是他父亲的弟子。”
“原来你们二人还有这样一层关系,他这般年岁应当成家了吧。”
“当然,他很早就成家了。”
原本只是随意找个话题闲聊,鱼闰惜突然涌起了八卦之心,那双灵动清润的眼眸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他真的很早就成家了?我瞧他那副样子,还以为他对女人不感兴趣呢。”
“他与他的夫人自幼便定下了娃娃亲,待到年岁适宜,便依约成婚了。”
“娃娃亲?那要是长大了,他不喜欢也要娶吗?”
“他看起来挺喜欢他那位夫人的。”
“那王爷呢?如果王爷自幼跟人有婚约,王爷不喜欢,会娶吗?”
话音刚落,鱼闰惜又想到沈锵的身份不一般,若真有婚约,应当……
“不会。”
鱼闰惜怔了半分,问道:“为何?王爷的婚事……”
沈锵只是笑笑,没有同鱼闰惜解释。
能管他的人已经死得差不多了。
鱼闰惜也没有选择继续追问,反正她也是随口一问而已。
“美人怎么会突然问起思话?”
“自然是因为他跟王爷最为亲近,所以才对他感到好奇。”
“原来是这样。”
“不然呢,王爷以为如何?”
“美人别多想,我就是这么认为的。”
“妾身见过的王爷友人当中,就他不一般,身旁从不让美人伺候,他为何这样?是不是因为家中的妻子?他是不是很怕妻子?”
沈锵仔细想了一下,发现好像也有这点原因。
“也许有这个原因吧,还有是因为性子,他向来如此,不喜女人在旁伺候。”
“真有意思,他看起来一副生人勿近的样子,也会怕女人?他的夫人看起来是不是很凶?”
“我见过几次,瞧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