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是,王爷。&rdo;莫逍应了声便消失在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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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男人深邃的眸时而睨向床榻上休憩的女人,赫连素心对视上男人的眼睛,眸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意。
云妃的身子虚弱,似乎有些熬不住了,龙千绝让红鸾给她看了座,而麓妃和婉盈夫人依然站立着,随着时间的流逝,婉盈似乎有些沉不住气了,不过只是站着疲乏,脸色并没有任何心虚之势。
&ldo;王爷,搜到了‐‐&rdo;莫逍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吸引了屋内所有人的注意力。
云妃漂亮的丹凤眼在这一刻迸she出兴奋的光彩,她迫切的想知道到底是谁对新王妃下了滑胎药,麓妃面无表情站在原地,婉盈也同样好奇的瞥向莫逍。
&ldo;属下在婉盈夫人的房间找到这个……经太医鉴定,这个就是滑胎药。&rdo;莫逍抬里手臂,手中拿着一包物什,他的话如同一记重磅炸弹,让婉盈当场石化,整个人都懵了。
赫连素心眸底闪过一抹复杂,这件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之外,看来这麓妃还真不是普通的精明,会叫的狗不咬人,咬人的狗不叫,这句话说得还真有道理,看婉盈夫人和云妃平日里叫腾的厉害,可是到头来全都落进了麓妃设计好的陷阱里。
&ldo;不,王爷,一定是弄错了,妾身房间里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东西……&rdo;婉盈再回过神来,差点崩溃,冲着龙千绝大声的哭叫,对王妃下滑胎药可是重罪,眼下人证物证俱在,她真是百口莫辩,却依然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
&ldo;人证物脏俱在,你还有什么可解释的?&rdo;龙千绝深邃的眸底迸she出一缕寒光,冷冷的she向婉盈:&ldo;上次本王说过的话你都忘了么?&rdo;
婉盈的身子猛地一颤,她怎么可能忘记,上次因为云妃中毒的事情,龙千绝就已经警告过她了,如果再不安份就要一纸休书休了她!
&ldo;不,王爷,求王爷明察秋毫,妾身真的没有干过这事儿,就算妾身去过厨房,可也不知道哪一锅汤是王妃的呀,怎么可能对她下药。还有这些药,妾身压根儿连见都没有见过,王爷……你一定要相信我!&rdo;婉盈的哭诉声越来越大,男人的眉心也越蹙越紧,显出几分不耐之色。
今日这件事情已经花费了他不少时间,已经很头痛了,其实下药的人是谁并不重要,对于他而言,只需要起到杀鸡儆猴的作用即可。
&ldo;住口!本王念在刑部尚书大人的份上,就饶你一命,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来人!笔墨侍候,本王现在就一纸休书,从今往后你就不再是我临王府的人。&rdo;龙千绝冷漠的低沉嗓音,不带一丝温暖,琥珀色的深邃瞳仁布满冰寒之气,不见一丝温度。
婉盈惊诧的瞪大眼睛,王爷真的休了她!怎么感觉这一切像做梦似的,来得太突然了,到底是谁?是谁陷害了自己?在这个关键时刻,她反倒冷静下来了,理清思路好好的琢磨一下,眸光缓缓落到身侧的麓妃身上,能够轻易进入自己的房间的人除了玉盈阁的丫鬟,也就只有她了。而丫鬟是断然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那也就是说,陷害自己的人极有可能是麓妃,更何况还有一个最最重要的关键点,今日麓妃也曾经去过厨房。
这一切在脑海里细细的过了一遍,婉盈似乎一下子清醒了许多,看了一眼提笔龙飞凤舞的男人,她再度将眸光落在麓妃身上,咬着牙一字一句忿然出声:&ldo;我明白了,这一切都是你‐‐&rdo;
所老帮汤。&ldo;臣妾不懂妹妹在说什么,这件事情人脏俱在,妹妹还想耍赖?&rdo;麓妃轻柔的声音透着淡淡笑意,眼神里一闪而过的轻蔑几乎让婉盈疯狂。
下一秒,婉盈疯了似的扑向对面的麓妃,像是要与她同归于尽的架势,却被麓妃敏捷的躲避开了,坐在床榻上的赫连素心惊诧的发现,这个麓妃绝对是个练家子,从她刚才闪避开婉盈攻势的速度看来,绝对练过!
&ldo;王爷面前,休得放肆!&rdo;莫逍一声冷喝,阻拦在了婉盈和麓妃中间,他的出现这才让婉盈夫人稍稍理智了些,她的妄为或许会连累到朝中的父亲,也不敢再放肆。
&ldo;拿着这纸休书,现在就离开临王府,刑部尚书大人那里本王明日早朝会对他说明一切。&rdo;龙千绝冷冷出声,冰冷的眸只是从婉盈身上一扫而过,再未多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