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清溏,能不能不叫我?名字。”
&esp;&esp;“换一个其他称呼。”
&esp;&esp;于清溏:“换什么?”
&esp;&esp;徐柏樟吻他的耳根,大?脑神经都因愉悦而兴奋,“叫学长?,或是哥哥……”
&esp;&esp;于清溏卡住,不禁笑了,“喜欢这种?”
&esp;&esp;徐柏樟在渴望,眼神飘忽不定,“可以吗?”
&esp;&esp;“可以。”于清溏把指甲抠进他皮肤里,“准备开?始了……”
&esp;&esp;“学长?哥哥。”
&esp;&esp;思念
&esp;&esp;于清溏不知道“学长”或“哥哥”对徐柏樟意味着什么,却能勾起他的部分记忆。
&esp;&esp;他不愿细想,事实上,也没心思细想。
&esp;&esp;领带被人用力扯开?,于清溏无法控制徐柏樟的行动。说好的温柔,到最后全变成空话。
&esp;&esp;他拦不住,也没想拦。
&esp;&esp;……
&esp;&esp;浴室里,于清溏站在镜子前,全身上下,只有右侧肩膀落着处咬痕,总体来说,也算进步了。
&esp;&esp;他家徐医生忍得不容易。
&esp;&esp;门外传来敲门声,“清溏,我不能进去吗?”
&esp;&esp;“不能。”于清溏说:“你去洗澡,我很快出来。”
&esp;&esp;不让徐柏樟进来、也不用他帮忙洗,所有的问题都源于自己。
&esp;&esp;今晚只有一次,他明天要去外地,再不舍也得叫停。
&esp;&esp;情爱重要,工作也不是次要。
&esp;&esp;让徐柏樟帮他洗,必然会碰那里。
&esp;&esp;于清溏压压鼻梁,不行,不能想了。
&esp;&esp;他洗完澡出来,卧室的战况荡然无存,床单被罩干净崭新。只有徐柏樟是“脏”的,他上半身赤着,小腹还有唇边,都黏着些?青液。下半身裹了条白?色浴巾,松散着肩膀,懒懒的眼神要把人迷疯。
&esp;&esp;“怎么没去洗澡?”于清溏不再看,从柜子里帮他拿干净的睡衣和内裤。
&esp;&esp;徐柏樟从后面抱他,“看不到你,不想走。”
&esp;&esp;彼此间只有薄软的棉质睡衣,徐柏樟的手从腰腹收紧,嘴不光会说话,还会在他耳边吐气。
&esp;&esp;被水冲掉的火又旺起来,每次亲密过?后,徐柏樟都像狐狸精,又像3胶条,勾人魂魄,还粘得要命。
&esp;&esp;更烦的是,自己很吃这套。
&esp;&esp;“别闹了,快去洗。”于清溏从他怀里脱出,哄了半天才推进浴室。
&esp;&esp;他下意识摸了后腰,黏黏的。
&esp;&esp;于清溏:“……”
&esp;&esp;果然粘上去了。
&esp;&esp;于清溏拿了新睡衣换上,捏着弄脏的布料,他凑到鼻尖,通过?味道能分别出来,这里不光有他,也有徐柏樟。
&esp;&esp;应该是从他里面流出来的,想到这里,于清溏简直要烧着。
&esp;&esp;他把空调温度调低,徐柏樟的手机在床头震。
&esp;&esp;来电显示是【钟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