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不受情敌待见也不待见情敌,连装装样子都不晓得,满脑子想着未婚妻在外人面前对她独特的称谓。
猫?好羞耻呀。她悄悄红了脖颈。
苏玙一身轻功宁将军见了都羡慕不已,一手提了云缺衣领将他从马背救下,得救后的少年吓得失魂落魄。
疯马交由珊珊来迟的护卫队安抚,待云溢仓皇赶来,她懒洋洋地把玩腰间玉坠,说出口的话令云家兄弟大惊失色:
“救他是看在和云兄的交情,在我这,交情与交恶是两码事,得分开算。赛马场上云缺有心算计我,虽未成,但我苏玙也不是随随便便容人冒犯之人。是我动手,还是云兄自己来?”
要她亲自动手,看看宁昼的下场便知了。
云溢拳头握紧,看得云缺一阵胆寒:“三哥,三哥才舍不得打我对吧?我…我做错了什么?那匹马无缘无故发疯,我才是受害者,我差点被那畜牲摔死!”
“好吧,看来云兄是想……”
“无需子璧动手,我来!”他抢在苏玙之前侧身一拳将胞弟打倒,脚重重踩在他肋骨。
打得不痛不痒,苏玙皱了眉:“云兄心慈手软迟早会将此子惯坏,不如就由我代为管教一番!”
她话音未落,上前两步,一脚将躺在地上喊疼的少年踢开!力道之大,足足滑出一丈远。
“阿弟?阿弟?!”
打了人,出了气,苏玙懒得去看他们兄弟情深,折身从宁晞那领回她的小奶猫。眼看少女衣衫齐整,毫发无伤,她心情顿好,红唇扬起:“谢了,阿晞。”
“同我客气做甚?你我的关系,阿玙何必言谢?”
情敌明目张胆地来抢人,少女抿了唇,轻扯未婚妻衣袖。
苏玙歪头:“想回家了?”
“嗯。”
她看起来兴致低迷,担心惊马一事吓到弱不禁风的小姑娘,苏玙不好在赛马场久留,她一走,宁晞揣着一缸醋离开,众纨绔作鸟兽散。
玩乐一事,向来是随兴所至,哪日有了兴致再约不迟,只是为了玩得痛快,四少打定主意往后再不请云溢。云溢虽不错,但他四弟真是莽撞没有脑子心眼还坏。
白马哒哒地走在长街,天空落起了零星小雨。
好好的赛马被云缺那小子搅了,没带小姑娘玩得尽兴,苏玙过意不去,双臂从她腰间环过,问道:“怎么不说话?”
“嗯?说什么,我在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女孩子纠结地用手指戳了戳脸颊。
苏玙看她举止可爱,下意识就想要亲近,好奇心被勾起,凑近问:“什么问题,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