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景楠突然用嘴堵住她剩下的话,“不说了,都是过去的事。”而后,又很严肃地告诉她:“柔儿,你太善良了,可你要知道皇宫凶险重重,以后要好好保护自己。”
还没等她说话,又道:“算了,还是我来保护你。”
不由分说地将人打横抱起,进了卧室,帷帐垂下来,遮住了满床春色。
半晌,沈柔面色酡红,趴在他的胸口,问他:“对了,皇长孙怎么提前来德州了?不是听你说他从小家教甚严,很少涉足民间?”
华景楠微微皱眉:“柔儿,你如今是他皇婶,就不要拘礼,叫他祈儿便好。他早在太子府呆的不耐烦了,一直想出来见识见识,而今还不借着我大婚之喜溜出来?”
“上次与我一同来德州,我对你一见钟情,就让他在山顶帮我做一幅画,他还笑着说要给我做新婚贺礼,哪知他故意将画落在德州,这回便又有借口过来了。”提起他,华景楠掩不住骄傲与自豪。
沈柔脸面更红,一见钟情!“咦,什么画?”
“明个儿让他拿出来就是了。祈儿的画可不输给皇宫的画师。”
“对了,怎么今天都没见到他?”
华景楠又是笑:“他难道出来一趟,非要混在人群中,也罢,随他去吧,只要不闯祸不出事就行。怎么,你今天一直跟我提到他?”
语气酸溜溜的,张嘴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沈柔惊叫出声,忙害羞的捂着嘴,这等风情看得他呼吸一紧,又想起她先前的媚态了,不由得动了情。
“我只是有些好奇罢了,祈儿住在我家那段时间,听丫鬟们说,他一直在打听一个丫鬟的事,我是担心……”
话还没说出来,又被冲进身体的异样感觉哽在喉,她娇羞万分,眼神微转,风情更甚从前。
“放心,我皇嫂对他管教甚严,就算他又什么想法,也不可能。大概是他一时的好感吧。”说罢,让她再也无暇去管别人的事了。
只是,第二天还没见到他人时,华景楠这才有些急了。“皇长孙人呢?”
“回王爷,小主子昨晚都没回来……”
“跟着他的人呢?”
“也没回来过。”
“速派人去找,我们也该启程了。”
……
沈纤知道,如今沈柔有八王爷的宠爱,寻常告状定是不能让她得到惩罚,可自己还是没有任何能与她抗衡的本事,只好又带着燕儿出去了。
沈纤头一次失去了兴致,连日来的打击,让她不堪重负,她也开始怀疑,仅凭自己的力量,是否能够报复到沈柔。
本来将希望寄托到八王爷的身上,以为他知道沈柔的真面目后,定会休弃她,何曾想到,八王爷竟对她那般深信不疑。
现在,她唯一的能做的,只有强大自己,接近沈柔了。
可想起连日来所受的苦难,又不禁想:没钱没势,难道注定被人鱼肉?
“精品绣坊,哎,小姐,这里有家绣坊,我们进去看看。”燕儿丝毫没注意到沈纤的出神,不由分说地拉着她进去,只是,连她也没注意到,外面的门竟然是关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