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萧缙那样撞的人是他!
堵在嘴边的话没有半点气势的哼哼出声:“你先松开我,我们不要这样说话。”
却在心里想着:萧缙俯撑的姿势维持那么久依然纹丝不动,腰力也太好了叭!
晏程脑袋里就像装了个不倒翁,一会儿倒向蓝色的自己想让自己恢复正常,一会儿倒向黄色的自己,男色当前,还要啥自行车。
可他毕竟是个还没经历过啥的小纯男,如果萧缙是个老流氓,平时习惯对方的流氓作风被这么那么一下还好。偏偏萧缙是个工作狂魔,板正老古董,天天想着养崽大业。这种人对你忽然这样那样丁页一下,真让他的身体和心脏都刺激得不行。
晏程望着萧缙不出声,唇色润红,因为过于紧张,身体渐渐冒出一层潮热的汗。
萧缙在流汗,做人在关键的节骨眼要稳重自持,同样需要付出代价的。
他的目光幽深,整个人像一只蓄势待发而耐心十足的野兽,唯独身上不停分泌的汗水泄露了他此刻与晏程一样饱受煎熬折磨的状态,无论身体还是精神,都叫嚣着咬碎晏程这个心口不一的小猎物。
萧缙在审视晏程,决定究竟要不要撕开他。
晏程犹如一只被野兽咬在嘴边的猎物,牙齿已经悬在他脖颈后,一口下去,也许自己就没了,但萧缙还没下嘴。
他干脆眼睛一闭,嘴里轻轻挤出一句话:“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晏程把自己交给萧缙随对方处置了,哪怕他此刻完全标记自己,他都是没有反抗能力的。
话是如此,刚把话放出去,晏程察觉到逼近自己的气息,苦艾酒极其精纯的味道热烈地钻进他的咽喉鼻腔,一改平时的醇厚温柔,攻势凶狠热辣,顿时让他呼吸紧促,脖颈露在空气外的肌肤激起一层层细小的疙瘩。
他皱起眉头,抑制嘴里溢出的声音,似乎有点难受,又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迷迷糊糊的,基本任由萧缙摆布。
他被翻了个角度,脖子后最烫的地方有了不一样的热度。
视线也摇来晃去的。
像一片飘在海水的叶子,浪花打过来,他就翻了。
明明还没发生那种事,他却被萧缙折磨的腿软腰酸脖子疼。
晏程第一次在萧缙的卧室睡醒,昨晚的事就跟零碎的片段一点一点重新涌进脑海。
他猛地拉起被子盖住脸,旁边的位置没有余温,说明萧缙早就起来或者没有在这边休息,可萧缙做的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晏程把自己缩在被子里,腰周围还隐隐约约的发麻。
默默把手伸到脖子后:“!”
信息素阻隔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萧缙贴上去了,萧缙这是欲盖弥彰么。
晏程可没忘记昨晚的他就像一条砧板上的鱼肉,任由萧缙翻来覆去的舔□□弄,把他搞得摇摇晃晃,如果不是床的质量好,只怕都要摇塌了!
他卷起被子像一条死鱼似的在床上翻滚,最后做贼心虚般把被子叠好回到自己的卧室。
水汽布满镜子,晏程打量里面的自己,仿佛有哪里变得不一样了。
肌肤更好了?气色更红润了?连眉梢都荡漾着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