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应榆脸上在发烫,小声嘟囔了一句:“我、我变不成女孩……”
心思沉重的祁淮被白应榆这样一句话惹得轻笑,“那结巴是不是应该治疗一下?”
闻言,白应榆这次没有太抵触,是祁淮的坦诚相待,让他更相信祁淮了,他点了点头,下一秒便听到祁淮说:“今晚就开始改正。”
“啊?”白应榆惊讶道。
“跟着我读,不许结巴。”祁淮饶有趣味地看着白应榆,眉梢轻挑带着几分痞气。
白应榆自然不会拒绝祁淮这心血来潮的想法,尤其是这样被祁淮抱在怀里,他点头应下来,眼神都变得坚毅许多。
夜里的风都是静的,屋子里却是暗涌,白应榆晃动的发梢,颤抖的睫毛,摇着祁淮的心泛起长久不停息的涟漪。
“我喜欢你。”祁淮说。
白应榆本是注视着祁淮,专注于一会怎么才能不结巴,却因为这简单的四个字瞠目结舌,舌头打结,说不出一个字。
祁淮故作镇定看着白应榆,开口道:“怎么不跟我读,这就认输了?”
放在祁淮的肩上的手渐渐握紧,白应榆心口怦然,声音细若蚊蝇:“我、我……唔!”
隔着衣服,祁淮的手刮过他胸口的布料,位置掌握精准,白应榆红着耳根往后躲,才发觉自己一开始就输了。
想起争吵,想起那封他从没见过内容的情书,也想起祁淮为他戴上针织帽的那一刻,白应榆开了口,再没了犹豫:“我喜欢你,祁哥。”
和祁淮不一样的是,白应榆加上了对祁淮的称呼,语气青涩。
祁淮眼里有波光闪动,半晌没有说话,白应榆心里有些没底,又道:“这、这可以抵、抵那封情书吗?”
祁淮嘴角的笑容愣住,而后认真望着白应榆道:“嗯,可以。”
说着,他俯首在白应榆唇上贴了一下,很短暂又分开:“这是给你的奖励,说得很好。”
祁淮刚亲完,白应榆就捂住了自己的嘴,有点意犹未尽地看向对方:“以后不、不结巴了也有奖励吗?”
“有。”祁淮声音如春风,如碎在荷塘里的月光。
……
争吵过后,这算得上是真正的和好,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却远远不止那封情书。
之后的三天里,白应榆和祁淮都在忙着比赛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