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风厅。
展翼的石雕大鹰挂在大厅正中央。
一名愁容满面的美艳妇人正斜躺在虎皮软椅上,她品尝着铜樽之中的烈酒,面色微红。
此时,一头飞禽飞入了威风厅,黑鹰落于白二衣的香肩处。
白二衣轻抚鹰首,自语:
“那家伙让你传信来了?”
黑鹰那对绿色的瞳子滴溜溜转,它完全没理会白二衣。
她轻拍羽翼,飞鹰立马飞出厅外,一节竹筒被白二衣握于掌中。
白二衣将竹筒打开,并把筒内的书信倒出来。
信上有言:
白二娘听令,若有捷报速回,或有异变,亦回。
白二衣将书信丢入火盆,大火瞬间吞噬掉信纸,她斜眼看着地上一张张无字圣旨陷入沉思。
她到底该如何向大公子汇报?报喜还是报忧?
喜的的是他们截获了圣旨……
忧的是圣旨上一个字都没有!更别说玉玺的章印了……
莫不是他们中了明修栈道暗度陈仓之计,真正的圣旨已通过其他途径传到了韦震天手中?
镜头一转。
一个房间内。
况笑天铺着一张凉席睡在地上,他光着膀子望向天花板,而慕容成雪则卧床而眠。
况笑天张口问道:
“雪儿,你睡了吗?”
“没……”
“哦……今夜你怎么有点心神不安?我见你老是辗转反侧”
慕容成雪随口敷衍道:
“车马劳顿……腰酸背痛……我有点缓不过来……这才难以入眠。”
然而,慕容成雪此刻想的是:还不是为了防止你这个老色胚图谋不轨!
慕容成雪生怕况笑天等她入睡后,再行不轨之事!
上次在那铁皮车上便是如此,着了这老小子的道……
“雪儿……”
“还有事吗?”
“有。”
“说!”
“这山间湿气重,你让我睡地板,你就不怕我受寒感冒吗?要不……我和你一块睡吧……”
慕容成雪有些不耐烦了,她起身说道:
“那好!我去和静书睡,留你一人独享这张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