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妹啊!神经病!”
况笑天赶紧挪开目光,他想办法转移话题。
况笑天忽然指向地上一堆无字黄皮纸,说道:
“白姑娘,你大晚上的还看书啊!”
况笑天正欲拾起观看,却被白二衣出声制止:
“别动!”
况笑天这才停下手。
其实况笑天不难看出地上这堆黄皮纸是圣旨,跟古装剧里的一模一样,他只是故作不知。
“白姑娘……我见你方才望着这堆废纸愁眉不展……或许……我可以替你解惑!”
况笑天的这一言引起了白二衣的兴趣,她看向笑天,说道道:
“我有惑需你解?你要如何解?宽衣解带吗?”
况笑天微微一笑,他指着地上的黄皮纸说道:
“这便是你的疑惑,黄皮白纸上只字未有,故而你望了一夜,百思不得其解!你参透不尽其中奥妙,所以你柳眉不展。”
白二衣呵呵一笑,倒是被这混球说中了。
“呵呵,那况大侠如何帮我解惑?愿闻其详!”
况笑天径直走向虎皮大椅,他端坐在椅子上,而后拿起地上的玉壶倒酒入喉。
喝了几口马尿后,况笑天这才说道:
“容我喝几口佳酿提提神,让我思虑一番,我自会想出法子帮你识破黄皮纸上的文字!”
“额,我有的是时间陪你耗,望大侠尽早想出法子!”
况笑天拾起地上的圣旨,其实他暂时也没想出有法子识破圣旨上的文字,他只是随口一说,没有十足的把握。
白二衣看了一眼圣旨,又看向眉头紧皱的况笑天。
这小子看似在思考对策,实则内心在想什么,无人得知。
“你到底行不行?”
“男人不能说不行!我还没想多久呢,你别猴急啊。”
况笑天忽然吐出一口烈酒,将圣旨染湿,他接连将酒水喷完所有的圣旨。
可是,依旧一无所获,圣旨上依旧没有显现出文字。
难不成古装剧里的套路是假的……
用酒水无法将特殊处理的文字染出来……
白二衣都看呆了。
“你在玩我?”
况笑天随即将圣旨放于蜡烛之上,白二衣还以为这厮要烧了圣旨,她连忙伸手阻拦。
“喂,你干嘛呢!你有病吧!”
“美女,能不能松手?这是我的一法子,请相信我。”
况笑天目光坚定,不容置疑。
白二衣将信将疑地松开手,暂且再信他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