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奕廷很聪明,不过就是眼高于顶,过于骄傲,这样也好,对从自己嘴里说出去的话不会不认。
只有抓住他的弱点,才能让她如愿以偿。
一还一报,这算是她和崔奕廷做的最后一笔生意,等到了京城,就各走各路不必再礼尚往来。
……
崔奕廷闭上眼睛就能算出他用的船只运载的数目。
“二爷,平日里一条船运载漕粮四百多的石,平日里运载的船本来就十有**都不够,现在大批漕粮已经北上,我们要运的只是从南直隶查到的这几船,没有了平日里运粮的船,我们都是征用的民船,民船不如官船,能运的粮食本就不多,现在我们还缺船,更别提要加,东西,这可走不了啊。”
“您怎么也要和沈家商量,要不然少带东西,要不然就不能搭船。”
就算是这里的幕僚,也还没有人知道他要送的是姚七小姐。
姚七小姐提的要求,他是一早就答应的,怎么可能反悔。
水道浅深不一,船重则转不快,迟了时日,证据运不回去,等到河道冻结就会停滞在半路。
这些不用幕僚说,他也心里有数。
崔奕廷想到这里忽然脸上露出笑容来,他还真是被姚七小姐摆了一道。
“何必那么麻烦。”
另一个幕僚道,“不带也就是了。”
屋子里满是反对的声音。
“东西照带。”他说出去的话,别想让他收回来,更没有反悔的道理。
“二爷,您还是想一想。”
崔奕廷站起身径直从书房里走出来,陈宝忙跟过去。
既然是他答应的事,就要有个解决办法。
“明天一早,你跟我去沈家。”
……
沈四老爷准备上京,沈家院子里都是忙乱的下人,一箱箱东西都准备好放在屋子里。
沈敬元将崔奕廷请进屋,他是没想过这位巡漕御史有一天会登沈家的门。
沈敬元向崔奕廷行了礼。
崔奕廷这才坐下来,屋子顿时变得十分安静,沈敬元不太会说话,也不知道怎么打官腔,若是往常有长辈那层关系在,他也能迎合着说几句,可是想起那一箱子的烧饼,他就觉得不自在,谁知道这个崔大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种见面的机会,日后还是少来得好。
两个人枯坐了一会儿,外面传来轻轻的脚步声,崔奕廷抬起头看到一个身影,穿着淡青色的裙子,手里提着鸟笼,聘聘婷婷地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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