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薄言一愣,继而无奈地笑道:“哥哥,你总能知道怎么样才能把我招惹得更硬。”
纪望挺冤枉的,他不会特意去招惹祁薄言,谁会想要被干得动弹不得。祁薄言不发情的时候,都很难让人招架了,更何况真发情起来。
纪望受不住。
他的alpha优势,只在于他被干得一塌糊涂以后,勉强地装出无事的样子,起码在第二天,不叫人看见他被人操透了的模样。
他相信如果不是精液里过于浓郁的信息素,并不会被抑制贴和掩盖喷雾所隐瞒,那么祁薄言一定会想要将精液留在他的生殖腔里。
哪怕那并不能孕育一个孩子,但祁薄言会那么做。
不能一直留着,那么就留一晚上吧。
和祁薄言在一起后,纪望的生殖腔里就总是肿着的,里面始终保持着湿润的状态。
alpha的生殖腔不会自己湿润,只会被射进去的精液,浸成湿润的假象,
祁薄言手指勾着小而窄的蕾丝内裤,将纪望整个臀肉都绷紧了,又痒,又麻。
硕大的欲望埋入了他弹性极佳的臀部,下流地来回抽插着。
祁薄言揉搓着他的胸部,满足地笑:“哥哥的胸好像被我干大了。”
纪望忍着臀部穴口被磨蹭操弄的异样感,颤抖地说:“alpha的胸部,是不会因为精液而变大的。”
他这样认真的语气,直白地科普,反而叫人觉得色情。
祁薄言用力地蹭了下纪望的穴口:“能直接进去吗?”
纪望收紧了双臀,狠狠夹了下祁薄言的前端:“你想我死吗?”
“那再帮你舔一下?”祁薄言说完,就把头埋了下去。
纪望以为祁薄言是帮他弄前面,却没想到是后面。甚至连那条蕾丝内裤都没脱,只是拨开了边缘,就把舌尖用力地送入,那个即将要被插入的地方。
他发现了,祁薄言好像偏爱帮他口交,分明alpha的那里,也没有oga勾人的信息素。
纪望撑着身体,不知不觉地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祁薄言闻言抬头,嘴唇到下巴处,一片晶莹的湿润:“哥哥是最好吃的。”
不等纪望回话,祁薄言便重重地压了上来,像是怕他逃跑一样,捉住他的双手,alpha的火热欲望,操进了他的身体里。
内裤没脱,狠而重的抽插将布料卷成一股,除了被囊袋鞭挞的热,还有蕾丝刮搔的疼。
纪望忍受着深处被侵犯的酥麻感,断断续续地说:“内裤……脱下来。”
祁薄言一口拒绝,不仅如此,他还将头纱盖到了脸上,隔着薄纱,他张嘴含住了纪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