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感觉身上被点了一把火,浑身上下热的难受,好像血液都沸腾起来,血液随着心脏跳动的节奏激荡着血管发出有节奏的砰砰声,他的耳鼓被冲的生疼,就像是有人在耳边敲响巨大的鼓。刘彻整个人被自己心跳的声音给惊醒了,怎么会这样,她一向不善于饮酒,就算是重生到了刘彻的身上依旧不能继承原本主人的好酒量。
喝醉酒会口渴,会觉得热,可是身上沉甸甸的是怎么回事?刘彻眯缝着眼睛的看一团黑漆漆的东西,胸前传来毛茸茸的触感,刘彻很不情愿的叫自己清醒过来,这是怎么回事?可是眼皮沉甸甸的,他努力半天只能勉强的半睁着眼,一堆黑幽幽的东西撞进了眼帘。难道他被一只熊给压在身下了?刘彻的梦里全是在上林苑狩猎黑熊的画面。
但是身下柔软细腻的锦缎和华丽的幔帐提醒刘彻,这不是上林苑血腥的猎场,而是阿娇的香闺,俯在他身上的人就是太子妃阿娇。阿娇感觉到刘彻的眼光,她不管不顾的含住一边的绯红,坏心眼的拿着牙齿轻轻地啃噬吸吮着,“呃,阿娇别闹了!”刘彻感觉一阵电流从身体里面窜过,全身上下的肌肉都绷紧起来。被阿娇压在身下,上下其手的感觉太奇怪了。
虽然重生成为个男人的身体,但是做了多少年的女人,刘彻对着和阿娇亲昵还是存着隔阂,他知道自己冷落了阿娇,但是真的要和阿娇做那种男女之间亲密的人事情,刘彻还是没有调整好自己的心态。有的时候身体的生理反应和内心的别扭简直能把刘彻给逼疯了。可是阿娇不知道刘彻的挣扎,阿娇显然是不耐烦了,作为一个骄傲的女子,她怎么能忍受丈夫没有原因的冷落呢。他不肯主动,阿娇就要掌握主动权了。而且刘彻种种生涩的表现就像是在嘲笑阿娇,刘彻能对着随便个民女感兴趣,竟然对着她虚以委蛇!该死!
阿娇抚摸着刘彻的身体,生疏又熟悉,年轻的肌体充满力量,光洁的皮肤下面蕴含着无限的力量,随着阿娇拂过身体的手,刘彻的肌肉一块块的紧张起来。刘彻整个人好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猎豹,他的心里澎湃激荡着一股陌生的潮流。“阿娇,不要这样,快点放开我!”刘彻感觉自己很没面子,这种事情怎么叫阿娇一个女孩子先主动呢。但是要刘彻掌握主动,他倒是要怎么做了。
可惜阿娇根本不理会刘彻近乎是哀求的好言相劝,她伏在刘彻的身上,用嘴唇细细的厮磨着身下人脖子上敏感的肌肤。那个地方是刘彻最禁不得碰触的地方,很满意的看着刘彻老实的闭上嘴,他微眯着眼睛头向后仰,喉咙深处发出模糊地喟叹声:“唔嗯,别动那里……”
但是剩下的话全被阿娇堵回了嘴里,两个人唇舌交缠,阿娇占尽了主动,她小巧的射舌头伸进刘彻的嘴里放肆的翻搅着。刘彻傻子似任由着阿娇攻城略地,很快的帐子里面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声和轻微的水泽声。
看着刘彻一脸视死如归僵硬的神色,阿娇坏心眼的勾搭着刘彻嘴里娇嫩的黏膜,成功的叫刘彻浑身一哆嗦,他最后一点防守都崩溃了,只能躺在那里任由着阿娇为所欲为。。刘彻大脑中理智一点点的褪去,只剩下被热情的火焰烧烤的炽热本能冲动了。他几乎是下顺从着本能舌头敏捷的捕捉到阿娇,开始了反击。刘彻好像跋涉在沙漠中的人,喝了第一口甘甜的泉水就会要求的更多了。
两个人身上的衣裳的一件件的飘落到床上和地上,阿娇始终是牢牢地占据着高高在上的有利位置,在刘彻试图掌握主动之前,阿娇就站到先机。她使个巧劲,把刘彻的胳膊按在枕头边上,自己则是骑在她的腰上,就像是驾驭着一匹暴躁的骏马。阿娇抬起身,微微的喘息下,她下意识的扭动着的腰肢,磨蹭着身下健壮结实的身体,试图叫肌肤的摩擦减轻身体里面那种说不清的东西。她的大腿下意识的夹紧,就像真的骑在马上,整个人随着节奏起伏。刘彻苦不堪言,他脑子里竟然冒出来在上林苑驯马的画面。矫健的骏马被第一次套上笼头,马匹不舒服的挣扎着。
刘彻觉得自己就是那匹马,他挣扎着,不舒服哼哼出声。对着刘彻的反抗,阿娇不甘示弱,她要找个更合适的位子,向后退一下身体,却被身后一个东西给顶住了。
阿娇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她一横心,在心里催眠自己,你现在不是陈阿娇而是刘彻,你身下这个人才是阿娇。她一向是个强势的人,不管在政务上还是在男女之事上,阿娇都不会允许自己让出主动权。
帐子外面的灯光变得更昏暗了,灯光透过红色的幔帐,给里面的一切都罩上一层暧昧的光晕。深深地吸口气,阿娇微微抬起身,狠心向下坐下去——一阵剧痛立刻席卷全身,阿娇忍不住“哎呦”一声,脸上的五官都紧紧地皱成一团。她痛苦的的弯下腰,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怎么会这样疼,阿娇知道女人的第一次是有点不舒服,但是她压根没想到会是这样生疼生疼的。仿佛她被个很钝的刀子活生生的把自己分成两半。她后悔了,要知道这样,她一辈子也不想和刘彻同床!
阿娇感觉自己被撕裂了,她根本动不了,就像是一条被或者穿在竹签上的鱼,无法睁着,只能无助的张着嘴喘息着。刘彻被阿娇的举动给吓坏了,他没想到阿娇会做出来这样就莽撞的举动。看来自己的态度真的叫阿娇误会了,但是接下来要怎么办,刘彻有些糊涂了。他手足无措的看着蜷缩成一团的阿娇,虽然看不见她的表情,但是从她的肢体动作上刘彻能感觉出来阿娇的痛苦。这样的重生真的太混乱了。阿娇的痛苦和不舒服嫩他能感同身受,因为上辈子的那个人绝对不是个的体贴的情人。
“阿娇你没事么?”刘彻担心的询问阿娇的情形,可是刚一张嘴刘彻被自己的声音给吓坏了,他的声音嘶哑粗粝。
阿娇咬着牙,恨不得把刘彻给撕碎了:“刘彻你个混蛋,不要动!我要疼死了!”做女人太倒霉了,这种事情在男人来说绝对是j□j的享受,谁知对女人来讲根本是一场磨难。可是上辈子后宫的那些女人为甚眼巴巴的盼着皇帝的宠幸呢?那些人都脑子有毛病啊,要是换上自己,她宁愿选择一辈子不嫁人。为什么,难道是自己上辈子做错了什么,才惹来这个惩罚?朕在临终之前已经下了罪己诏了!老天爷我错了,呜呜,原谅我吧!
正在阿娇一脸扭曲,怨天怨地的时候,出嫁之前嬷嬷的话在脑子里响起来:“刚刚破瓜会很不舒服,翁主这个时候千万不要惊慌,更不要挣扎,否则会更疼的。这种事情要男女都动情了会舒服很多。只要翁主忍耐一会,或者求太子多多怜惜,身体里面春潮涌出来就会顺畅甜蜜了。”但是叫这个混蛋怜惜自己,阿娇觉得杀了刘彻更容易点。
阿娇咬着牙看着一脸震惊的刘彻,刘彻傻傻的看着她浑身僵直一动也不敢动。看起来指望这个木头解风情是不能的了,但是那满胀作痛的感觉在不断发酵,她实在是忍得难受。阿娇狠狠地白一眼刘彻,修剪的很好看的指甲在刘彻的胸膛上和肩膀上留下深深地几道红痕:“你这个蠢猪,看什么看啊,你赶紧出去!”这个人简直是个呆子,才不是年轻的自己呢!
刘彻大脑里面一片空白,他全部的理智早就被赶走了,刘彻觉得自己眼耳鼻舌身意全都消失了,他只能感受到,细致紧密,温暖湿润的包裹,这种感觉前所未有,他好像是个饥饿的乞丐,第一次品尝着丰盛的宴席。从此以后他尝到了人间最美的东西,就再也不能的戒掉了。身体上传来一阵刺疼,可是比起来那种欢愉这点刺痛根本不算什么。正在刘彻不满盛宴停在这里,要自己争取更多的时候,阿娇的泪水把刘彻的神智唤醒了。
“好,你别动了,我立刻出来!”刘彻安抚着阿娇,他抱着阿娇纤细的腰肢,想叫阿娇抬高身体,可惜阿娇疼的双腿无力,根本不能如愿。刘彻忍耐着血管中叫嚣发泄的情潮,抱着阿娇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你走开,快滚去,快点!”阿娇无奈的推拒着刘彻的肩膀,疼痛似乎在慢慢的过去,只要刘彻稍微一动,阿娇就觉得好像有一条白热的鞭子狠狠地抽过她的神经。阿娇不断的喘气,试图叫自己的能稍微好受些。刘彻眼神变得深邃,他像是一只上林苑里面矫健的猎豹,抓住了觊觎已久的猎物,刘彻死死地盯着阿娇,身体的本能完全控制住了。
“刘彻你这个混蛋,放开我……”阿娇苦苦耐着,她无奈的张嘴喘息,忍受着刘彻毫无章法和技术的入侵。阿娇觉得自己就是被摆在砧板上的鱼肉,任由着别人宰割。“嗯,哼,不要了!放过我……”阿娇下意识的从嘴角溢出这些轻微的j□j喘息声。
她竟然对着别人求饶,阿娇被自己的婉转哀求的声音给吓坏了,她怎么能如此丢脸的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呢。阿娇感觉身体那处的疼痛不再硬生生的占据着她的全部感官了,一种说不上来的j□j慢慢的从四肢百骸向着小腹的汇聚着,她的身体重新变得柔软,不能再叫这头猪横冲直撞了。
阿娇刚才推拒刘彻的手变成了环住他的脖子,阿娇稍微收紧小腹,刘彻一个失神,阿娇看准机会翻身把刘彻压在身下。阿娇对着刘彻送去娇媚一笑,她深深地吸口气扭动着身体。她永远都是掌握节奏的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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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刘彻睁开眼睛,天还没亮,身边的温暖柔软的身体叫他一时有些失神,等着刘彻看清了枕边的俏丽脸庞,他的心情万分复杂。这种感觉很神奇,他从不知道原来男人对这种事的感觉是这样的,富有侵略性,只想着侵占更多。难怪男人都喜欢占有更多的女人。只是阿娇,刘彻伸手轻轻地抚摸着阿娇的脸颊,她真的累坏了,昨天晚上阿娇不舒服的性子表现的淋漓尽致,最后他们都失去了理智,完全沦为本能的动物了。也不知道阿娇伤着没有。
被脸上痒痒的感觉闹醒,阿娇睁开眼就对上刘彻的深沉的眼神,她扯过来衣裳想要坐起来,结果身体上的酸疼叫她忍不住抽吸一口凉气低声的哎呦着,重新倒在床上。浑身上下的关节好像被拆开重装,做女人的感觉真的不怎么样舒服。
刘彻看着阿娇这副样子嘴角划出个得意的微笑,他们越来越向着正常的夫妻方向发展了。刘彻刚要安慰阿娇,忽然外面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不好了,李氏忽然肚子疼,现在以纪见红了!”
阿娇气恼的撑着身体对着外面不满的斥责着:“什么事?乱糟糟的!”
“是李家子,她好像不好了。”湘兰在帘子外面回话,李氏早上忽然抱着肚子喊疼,看样子她的孩子保不住了。
阿娇刚才的疲惫和酸疼一下子不见了,她猛的坐起来,脸上划过无数阴郁的神色。李氏刚进了东宫没几天,就出事了,尽管她知道李氏的孩子不会出生。但是看着一个没出生的生命在眼前消失的感觉还是很震撼的。计划中的事情来得太快了,会不会有人暗指是她的手笔呢?
刘彻神色如常他嘴角带着冷笑,伸手把阿娇搂进怀里:“阿娇别担心,都是李氏自己不小心。昨天晚上我把葛粉糕和很多的菜赏赐下去,可能是李氏自己没小心多吃了东西才会这样的。你不是也吃了那些糕点么?”阿娇很喜欢吃葛粉糕,昨天刘彻晚膳的时候把太子妃喜欢的东西赏赐给了李氏,惹得阿娇心里不满了好一阵。
阿娇狐疑的看着刘彻,他昨天把晚膳都赏赐下去,李氏肯定分到不少的东西,但是他怎办知道李氏是吃了什么才坏事的。难道说——阿娇的脑子里闪过一道闪电,她看起来低估了皇后娘娘的手腕了。看起来她要和母亲大人好好地聊一聊了。
“太子殿下什么时候学会了未卜先知的本事,你们去查一查,她好好地怎么会忽然这肚子疼了。她虽然出身低微,但是肚子里的却是太子的骨血。”说着阿娇起身叫人进来伺候着梳洗了。
刘彻靠在床上看着阿娇的背影,这个阿娇确实成熟了不少。
长乐宫和宣室殿都得了消息,太后听着春儿的话,叹息一声:“也是李氏福气太薄,承受不起孕育皇家子嗣的福气。她好好地怎么会成了这个样子?可怜见的好好地修养吧!”
太医低着头:“回禀太后,是李氏早晨起身不小心摔了一跤,地上的席子有个缝隙,她正巧被绊了一下。本来李氏自从怀胎就整天心情郁结,胎儿也受了影响,因此才会轻轻地绊一下就——”其实太医们都很怀疑李氏小产的真正原因。李氏前几天诊脉的时候还脉象平稳呢,她的脉象更像是吃了太寒凉的东西小产的。只是太子特别嘱咐过,太医们自然是按着太子的话说了。
太后不疑有他,叹口气也就放下了。宣室殿里面,景帝却是黑着脸看着太子,半晌才挤出来一句话:“你说的可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