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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第2页）

&ldo;我是通过合法渠道进行调查的。我现在想弄清楚的是，还有谁对他的生意也感兴趣。谁让你偷偷地查他的档案的?&rdo;

&ldo;你怎么会认为‐‐&rdo;

哈蒙德走近一步，压低嗓门说：&ldo;不管是谁要你提供信息，你都得说出来。别想敷衍搪塞我，也别想用那种装出来的无辜困惑的表情来蒙骗我，否则我可就要不客气了。你知道，监狱对你这样的人来说恐怕不是个舒服的地方。&rdo;他停顿了一会儿，让他好好领会他话里隐含的威胁。

&ldo;你说，是谁?&rdo;

&ldo;有……有两个人。但是，时间不同。&rdo;

&ldo;最近?&rdo;

哈维的头点得那么快，都能听到他上下牙齿碰得&ldo;嘶导咯&rdo;直响。

&ldo;就在这两个月左右。&rdo;

&ldo;那两个人是谁?&rdo;

&ldo;斯……斯米洛探长。&rdo;

哈蒙德不动声色。

&ldo;还有呢?&rdo;

&ldo;你该知道，克罗斯先生。她说她是为你打听的。&rdo;

按洛雷塔&iddot;布思的习惯，她每天的新闻必看无疑。眼下她正看着傍晚的新闻报道，在几个频道上换来换去，比较着各家电视台有关阿丽克丝&iddot;拉德的报道。

她看到哈蒙德面对电视摄像机，受了伤的手臂吊着绷带，感到惊愕万分。他是什么时候受的伤?怎么受的伤?她昨晚才见过他。

就在新闻节目即将结束，&ldo;幸运之轮&rdo;栏目快要开始的时候，她的女儿贝弗穿着准备上班的衣服经过起居室。

&ldo;妈妈，我的饭准备好了，是通心粉锅型菜。冰箱里还有不少，晚饭够你吃了，色拉也做好了。&rdo;

&ldo;谢谢，亲爱的。我现在还不饿，再过一会儿可能就想吃了。&rdo;

贝弗在前门口犹豫了一下。

&ldo;你没事吧?&rdo;

洛雷塔明白女儿眼里的担忧和谨慎。母女之间的和谐还不是十分确定，但两人都拼命地希望这回能一切顺利。两人都担心她们之间又会出现什么差错。多少次的许诺，多少次的食言，使她们俩都不相信洛雷塔最近发出的誓言。一切都取决于她是否能保持清醒。她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保持清醒，那可不是一件容易做到的事。

&ldo;我很好。&rdo;她对贝弗笑了笑，让她放心，&ldo;你知道我帮忙调查的那桩案子吗?他们下个星期就要提交给大陪审团了。&rdo;

&ldo;根据你提供的信息?&rdo;

&ldo;有一部分。&rdo;

&ldo;哇，太好了，妈妈。你还有这种本领呢。&rdo;

贝弗的赞扬令她心里感到热乎乎的。

&ldo;谢谢。但是，我想这也意味着我又没事可干了。&rdo;

&ldo;这次成功之后，我相信会有更多的事要你去干。&rdo;

贝弗拉开了门。

&ldo;晚安，明天见。&rdo;

贝弗走了之后，洛雷塔继续看下面的娱乐节目，不过这只是因为没有更合适的事可做。这套公寓房并不比昨天或前天小一些，但是今晚呆在这房子里却感到气闷难受。这种焦躁不安的感觉不是外界造成的，而是来自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