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我,我?我?”
“对,为了你!”乔静文猛吸了一口烟,继续道,“当年你刚刚接手王家的生意,急功近利,受人蒙骗,被骗走了四百多万块钱……”
王金秋记得,那时他刚刚和依依分手,心里非常痛苦,做事不够稳妥,被一个朋友骗了四百多万,王氏企业的血一下子全部被抽干,差点倒闭,亏得有个好心人汇来一笔巨款,帮他渡过难关,这些年,他一直都在寻找那个恩人,可是对方用的全是假名,根本无从寻找。
那时的四百多万,可相当于现在的四千多万,难道?
“楚依依请求父亲帮你,父亲答应了,条件是她必须嫁他。”
“哗……当……”王金秋瘫倒在地上。自己一直不知道,自己欠依依这么多,待到知道了,却无从偿还。
依依,你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任由我责怪你?
依依,你知不知道,我做错了很多错事,错得自己都想下地狱!
依依,你就没有想到,有一天我知道这一切会是多么难受?
依依,我现在心里很痛,依依,我可以陪你死吗?
依依,我想向你忏悔,求你宽恕我对你的所有伤害!
依依,我不能死,我还要照顾我们的孩子。
依依,为什么,你什么机会都不给我,就连陪你死的机会都不给我!
依依,我的依依……
“呜……”王金秋捂着脸,眼泪从指缝里哗然流出。
王金秋跌跌撞撞的跑到楚依依骨灰放的别墅,抱着楚依依骨灰放声痛哭,整个别墅充满着撕心裂肺的哀泣声。
“依依……依依……”哭得路过的野狗都吓得飞奔,奔了很久,才敢驻足。
王金秋疯了,王金秋肯定是疯了。
本市人都在说这件事情。
王金秋居然和一个骨灰盒举行隆重的婚礼。
还在本市最贵的酒店-----瀛洲酒店,还包下了整个酒店,还请了二流卫视的美女主持人,还在报纸上刊登了巨幅照片。
一个正常人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来吗?
婚礼还选了大年初二,一个非常喜庆的日子。
居说还派发了喜贴,这样的婚礼会有人参加吗?
不知道这个疯子会请什么人参加。
大年初二,人们本都是议论春晚,把春晚挨个节目骂过去打发时间的日子,都兴致勃勃的讨论王金秋的婚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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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寞就象一段旅程、而我需要同行的人。
你在某个午夜时分、刚好路过我的青春。
以为你能爱我一生、我曾经是那么天真。
爱你爱得奋不顾身、无怨无悔掏空灵魂。
曾经是我最爱的人、今夜你又和谁温存?
是不是在叫着别人、轻轻吻她火热的唇?
曾经对我最真的人、今夜你在何处藏身?
是否想过有一个人、还在默默苦苦的等?
大年初一,南宫忌的别墅里,南宫忌正一遍又一遍的听着陈瑞的歌:《曾经是我最爱的人》。陈瑞那苍凉沙哑的声音,就像一把铁刷子一样刷着他的心,直刷得他鲜血淋漓。
“新蝶,我的宝贝,今夜你在哪里?有没有人陪你?有没有人爱护你,有没有人关心你!渴了有没有人给你水喝,饿了有没人做饭给你……你是不是还在恨我,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安好?”南宫忌心里一遍又一遍的痛苦道,“新蝶,我的宝贝,我知道错了,我知道我错了。”
外面的门“支”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