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雨每天生活得有滋有味。
南宫忌却一天比一天难过。
那晚之后,南宫忌再没去见过姚新蝶,既然无法给她幸福,就放手吧!按她所说的远离她的生活。
那只是一时的想法,更多的时候,南宫忌不甘心。
无私是神干的事,南宫忌只是个人。
南宫忌在巴望着星期六,星期六他可以去看俊俊了。
看到俊俊,也就可以看到姚新蝶。
见面三分亲,就算不能改变什么,看到人也好。
星期六早五点南宫忌就起来收拾自己了。
头梳的一丝不乱,油光可鉴,蚊子落在上面肯定是劈叉;皮鞋擦得锃亮,光一照一闪一闪的,就像小星星;西服笔挺,放大镜看不出一丝皱纹。标准的相亲男打扮。
六点半南宫忌就来到姚新蝶的别墅。
激动,紧张,惶恐,再加不安,让南宫忌的心一颤一颤的。
门终于打开了。
这还是他回来第一次看俊俊。
刚回来时沉在失去金玉冰的悲痛中,没有心情;后来把心思用在跟踪姚新蝶上,如今才想起宝贝儿子。
真是惭愧。
“俊俊,让爷爷出去看看,看谁来了。”
是王金秋的声音。
声音清朗、愉悦。
王金秋现在可算是逆袭了,姚新蝶视之如父,每周还带着他和季苏弦弦出去吃饭。
到底,血浓于水。
“南宫忌原来是你,好久不见,快进来。”王金秋脸上带着温和自信的屋主人的笑,和之前夹着尾巴做人的形象完全不同。
翻身农奴得解放了。
南宫忌真是羡慕他。
南宫忌的眼睛下意识的四处寻着。
“南宫忌,请把眼光放低。”王金秋笑意盈盈道,他不笑还好,一笑满脸刮号,刮号。
南宫忌不解的看着王金秋。
“新蝶和季总去视察工作了。”王金秋低声道。“如果你问我季总是不是故意把新蝶带走的,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如果你问我是不是每周如此,我的答案是肯定的;如果你问我这事跟我有没有关系;我的答案是肯定的,我是新蝶的父亲,而你只是一个过客。”
每周都把新蝶支走,不让南宫忌见到她。
把见新蝶的路都堵死,连个出气孔都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