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对他这么好,福亲王感动不已,泪流满脸的他决定搞一点事。
想必皇兄会感谢他的╭(╯╰)╮
……
而如有神助的秦叙,再带糕点慰劳卢瑥安时,就邀请他同游,去蕃坊的舞善楼看异国杂技表演:“听闻令尊初来京城,我尚未为他接风洗尘,应该尽地主之谊,请你们一道观赏游乐。”
卢瑥安把甜糯的红豆糕吞了下去,摆手道:“不用不用,秦兄你太客气了,天天给我带糕点,我哪能又让你请去游玩呢。”
“你回礼的核雕价值更高,是我得了便宜了,”秦叙说罢,又垂眸道:“其实,虽然听说那边杂技十分精彩,令人惊讶,可惜一直无人陪我去看,便有些无趣了。”说罢,左手转了转右手手腕上的核雕手串,他抬起眼,眼神希冀:“不知瑥安可否答应同行?”
堂堂皇上怎么会没人陪?全朝文武大臣都想伴随圣驾吧?
不过见秦叙说得这么可怜,卢瑥安就点头应了:“正好想带我爹四处游玩,这就却之不恭了。”
秦叙眼中的希冀转化为笑意,让本来冷峻如寒冰的脸焕发出柔和的神采。
卢瑥安不禁又瞟了他几眼。
秦叙定了定神,耳尖微红,胸膛不禁挺得更直一些,让自己看起来更加英伟挺拔。
于是卢瑥安又瞟了两眼。
这人仪表堂堂,身材高挺,相貌好生英俊,要是能雕出来,作品肯定也会增色不少。
要不是秦叙乃当今圣上,遥不可及,卢瑥安就努力把他买回来观赏了。
……
送走秦叙,晚上,卢瑥安把明日到蕃坊看杂技表演的安排和卢达能一说,卢达能就皱眉道:“爹觉得那位秦兄有些不对啊,一个男子,请一个哥儿同游,还请了你爹我,这一想就觉得有点跷蹊。”
卢瑥安回道:“不会啊,秦家兄弟都是热情好客的人。只是慎台兄活泼烂漫,外向些,而秦兄则内敛些。”
卢达能皱眉道:“是这样吗?”
卢瑥安点头:“是啊,而且我的确条件不好,嫁过人了十年无子,当友人游玩尚可,娶回家可不是个好的选择。”
圣上什么人要不到,他嫁过人了相貌又不出挑,应该入不了圣上的眼。
卢达能却不是这么想的,他担忧地望了卢瑥安一眼,说道:“如今你结交的友人不同往日,有圣上给你御赐牌匾,又贵人们来帮衬光顾,对夫婿要求得更高一些。万一又像那——不提那白眼狼了,反正要谨防利用你来攀上贵人,免得他们过河拆桥,我们得带眼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