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领着那只手往下,摸上两人身子之间的某处地方。
他方才从后抱住她,咬她耳朵时便情动了,这回子愈发躁动。
“……”
翊安接吻时都没怎么羞的脸,瞬间红了个遍,像能滴出血。
她再大胆,也架不住齐棪无耻。
“抱孩子是闹你玩的,怎么又乱揣测,乱生气?”
齐棪不许她抽走手,还压在那处,亲亲她的额头道:“不为旁的,我想要你,给吗?”
翊安何曾做过这种事,心脏彻底受不住,实在摸不下去。
一把推开他,低声斥道:“你疯了。”
齐棪没真打算在这里做什么,被她一推就松了手,还顺口说了她的词:“嗯,我有病。”
此时,挽骊在外敲敲门,声无起伏:“有人寻来了。”
今日女眷之中,便是长公主跟几位王妃最尊贵。
翊安离席大半日,那边还当出了什么事,定会让人来看。
不等翊安慌,齐棪反应极快。
低头将她衣裳各处整理一遍,从怀中拿出锦帕,将她唇上的口水擦净。
末了扶了扶她的发髻,确保簪子发饰没松动,耳环还在。
翊安黑下脸,不得不怀疑,齐棪这厮是偷情老手,这套动作信手拈来。
齐棪没注意,正心无旁骛地替她整理。
她这副勾人的模样,他不想旁人看见半点。
抬头见她眼里还有几分旖旎之色,立刻板起脸教训:“严肃起来,不许春光满面的回去!”
“……”
这说的还是人话吗,到底谁是罪魁祸首啊!
要不是他那么下流,她能一本正经地过来,又满脸春色的回去吗?
道貌岸然!呸!
翊安清清嗓子,确定声音如常,才去把门打开。
挽骊面无表情,看了齐棪一眼。
齐棪脸皮极厚,回以一个久等了的笑容,弯腰用擦过翊安嘴的帕子擦鞋。
刚走两步,齐棪喊住她,补了句:“殿下,我方才说的,记得考虑。”
考虑?
考虑什么。
翊安走着走着,耳边忽然传来一句低沉的话,“我想要你,给吗”。
耳根即刻又烧起来。
她只好拿帕子捂住,将气喘匀了,才回到宴上。
太荒唐了。
阮静兰宴上不时瞥向翊安,方才见她离席半响不回,便让人去打听。
原来是境宁王找她。
本以为他们有要事相商,结果翊安这般模样地回来。
眼神柔媚,脚步稍浮,嘴唇上半点胭脂没有,还略有些红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