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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第1页）

我能不能说&ldo;你不是说真的吧&rdo;，马丁&iddot;贝克思忖。

&ldo;你不是说真的吧?&rdo;他说。

&ldo;是真的。&rdo;耶尔默愉快地说，&ldo;结果比我们想象中还要好。&rdo;

现在他该说什么?&ldo;太棒了&rdo;?&ldo;了不起&rdo;?还是就简单地说&ldo;很好&rdo;?或是&ldo;厉害&rdo;?得在英雅喝咖啡嚼舌根的时候多练习才行。

&ldo;太好了&rdo;他说。

&ldo;谢谢啦。&rdo;耶尔默热切地回应。

&ldo;别客气。我猜你大概不能告诉我‐‐&rdo;

&ldo;哦，当然可以，所以我才打电话来。我们先检查他的牙齿。

这可不容易，牙齿情况很糟。但我们找到的补牙填充物做得很随便，我不认为是瑞典牙医做的。关于这点可说的大概就是这样了。&ldo;

&ldo;这已经很了不起了。&rdo;

&ldo;然后就是他的衣服。他的西装，我们追查到是斯德哥尔摩的好莱坞服饰连锁店里卖出的。你可能也知道，总共有三家。一家在代沙路，一家在古特街，还有一家在圣艾利克广场。&rdo;

&ldo;很好。&rdo;马丁&iddot;贝克简洁地说。

他无法再继续扮演伪君子了。

&ldo;对，&rdo;耶尔默酸酸地说，&ldo;我也这么觉得。此外，西装很脏，一定从来没送去干洗过，我认为绝对已经穿了很久没换。&rdo;

&ldo;多久?&rdo;

&ldo;我猜大概一年。&rdo;

&ldo;还有其他的吗?&rdo;

对方停顿了一下。耶尔默把最好的留在最后。这只是修辞上的停顿。

&ldo;有，&rdo;最后他说，&ldo;在西装外套的内袋里，我们发现大麻的碎屑，右边的裤袋里则发现了磨碎的厌食剂药丸颗粒。验尸时的测试分析，证实这个人有毒瘾。&rdo;

新的停顿。马丁&iddot;贝克一言不发。

&ldo;此外，他有淋病，很严重。&rdo;

马丁&iddot;贝克做完笔记，道了谢，挂上电话。

&ldo;黑社会的臭味。&rdo;科尔贝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