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尔贝里耸耸肩说:
&ldo;当然,他是说性犯罪者也可能是性欲过强。&rdo;
奥萨突然抽回手。他抬起头,惊讶地看见她又脸红了。
&ldo;不,奥克不是这个意思。&rdo;她说。
&ldo;那他是什么意思?&rdo;
&ldo;刚好相反。是女方,也就是受害者,可能因为性欲过强而送命。&rdo;
&ldo;你怎么知道?&rdo;
&ldo;因为我们曾经讨论过这件事。那个在约塔运河被谋杀的美国姑娘。&rdo;
&ldo;罗丝安娜。&rdo;科尔贝里说。
他想了一会儿,然后补充道:
&ldo;但那时候我还没把这本书送给他。我记得我是在我们离开克里斯丁堡之前清理抽屉时找到的,那是之后很久的事了。&rdo;
&ldo;而他其他的注解似乎很不合逻辑。&rdo;她说。
&ldo;没错。他有没有其他记东西的笔记本或是日记?&rdo;
&ldo;他身上不是带着笔记本吗?&rdo;
&ldo;是有,我们看过了,没什么重要的。&rdo;
&ldo;我搜过这里。&rdo;她说。
&ldo;找到什么了吗?&rdo;
&ldo;不多,他没有藏东西的习惯。不过他做事非常有条理,当然有备用的笔记本。在那边桌上。&rdo;
科尔贝里站起来去拿笔记本。跟斯滕斯特伦口袋里的是同一样式。
&ldo;里面几乎什么也没有。&rdo;奥萨&iddot;托雷尔说。
她拉下右脚的滑雪袜,搔着脚底。
她的脚纤细,弧度优雅,脚指长而直。科尔贝里瞅了瞅她的脚,然后回头看笔记本。她说得对,里面几乎什么都没有。第一页上潦草地写满了那个叫做比耶松的可怜杀妻犯的事。
第二页上面写了三个字,是一个名字:莫理斯。
奥萨&iddot;托雷尔望向笔记本,耸耸肩。
&ldo;一种车。&rdo;她说。
&ldo;或是美国的出版经纪公司。&rdo;科尔贝里回道。
她站在桌旁。突然她用力拍桌子,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