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你也得让孙儿喝口水,喘口气不是?”辰风娇咥道。
“好-好,让我孙子缓口气。”直到此时,老人才会想起孙子幼小的年纪,刚才一下竟给忽略了,只把他当成年人了,真是太不应该了,拿起杯子轻喝了一口,好奇的看着辰风,心中却是无以言表啊。
辰风被自己爷爷看得有点不好意思,小脸微红,慌忙的打断这种气氛,“正如我前者所说,这是一个变革的大时代,前所未有的,谁能抓住谁就是胜利者,至于清国,孙儿是没抱有一丝一毫希望,老妖婆子能在一间烂房子里来回捣腾,而没垮掉,已经是个奇迹了。清国的命运早已注定,这个腐朽的、懦弱无能的王朝没有人能救得活,也无人会去做。当没有了鞑靼朝廷制约,群魔乱舞的时代,可想而知,水深火热都将无法形容同胞们的苦难。。。”说到这里,爷孙两人都不觉得有点伤感,气氛一下子冷得吓人,过了一会,辰风目光坚定的看着爷爷ri渐衰老的容颜咬了咬牙,“但也不是不能改变,只要有一个强有力的外力也说不定就能扭转。”“你是说德国”老人似抓到了什么急忙开口。“不,德国只能影响,不能改变”,辰风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老人的幻想,“爷爷,自己人才是解决问题的关键,解铃还须系铃人呀!”辰风指了指自己和爷爷,严肃的说完后,场面一下尴尬起来,又是好一陈的对视。
突然,老人放声大笑,看着自己的小孙子,“啊,后继有人了,上苍待我辰氏家族不薄呀!”老人从未有的过的心头一松,看着虎头虎脑的辰风,不由又是一震,缓缓地抱起辰风一通的爱抚,满脸和颜悦se,“说吧,绕了这么大个圈,想要什么,爷爷会慎重考虑的。”
“100百万英镑!”辰风不大的童音在书房回荡,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呀。
“好,我答应你。”在见到孩子的聪慧之后,老人表露出了果断。
“还有我要在别墅边的树林空地里建一所小学校,您必须为我招来大概300名左右,十一、二岁的聪明男童,必须要身体健康无疾病的,白人与黄种人的比例要达到4:6到5:5之间,而且都必须是来自贫民家庭,威廉码头应该会有不少,再请几个相关的老师教导他们,就先这么多了,对了,还有我的一些小发明需要有人把它转换成资金,我相信,爷爷会对此感兴趣的。。。”听着孙子nai声nai气提着各种古怪的意见,老人一脸凝重,虽然他不明白,但隐隐的觉得这是孙子在为以后做打算,如果放在以前的话,他也许会经不起孙子的恳求而答应他荒唐的提议,但自从今天谈话后,他觉得孙子除了做法、说辞稍显稚嫩,一切似乎都有所安排似得。其实老人家没有想错,这位珍珠侯爵威廉·冯·辰风,开始凭借着自己所掌握的学识、思想与技术,毁灭历史固有的轨迹,开创属于自己的未来,为一个合众民族的未来而准备着。
老人的回忆录中记载着:1884年6月30ri夜,就在此刻不久前,不到三十五分钟的时间里,我从新的认识了这个只有三岁的孙子,从此时此刻开始,我不再把他当孩子看待,因为他超越成年人太多了,我不得不相信上帝也许真的存在,这个‘上帝之子’的降临,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我感念上苍赐予辰氏家族这么一个可爱的‘妖孽’,因为我实在找不到形容这个孩子的词语,任由何种形式的修饰在他的面前都会是如此的无力与苍白。。。
“什么小发明,说来听听,小家伙。”老人颇有些兴趣,毕竟在辰风身上有着太多的奇迹与不可思议。
“您看,这是我发明的原子笔,一种用滚动的小球作为笔尖的笔,可以在手帕上、木材的表面上写字,且不必灌墨水,虽然只能书写20万字左右,成本又有些偏高,大概一支在2英镑左右,但是如果量产的化,成本低的难以想象。”辰风拿起一枝原子笔来递给爷爷观察,“可以看到笔尖有一颗直径约0。1cm的小钢珠,如果由铬和钢的合金所制成的,非常耐压、耐磨;这颗小圆球待在笔尖的窝里,当我们拿笔滑过纸面,它一滚动,就把顶在上方笔管内的墨水带到纸上,再加上油墨的粘xing比墨水大得多,因此,装了同样多油墨与墨水,圆珠笔比自来水笔要耐写好几倍,爷爷你试试”说着自己演示起来,”老人一脸狐疑的实验起来,果然比钢笔,毛笔好用多了,“爷爷,您在看这是我改良的带帽铅笔,冒上配上橡皮,就可以随意擦除错处,方便且实用,爷爷您再看,这是我发明的透明胶带可以方便处理书籍破损,一粘即可,很方便的,这个是最后的发明拉链,比扣子好用多了,而且防风xing有所提高。。。”,看着孙子摆弄着几件小发明,老人很是无语,同样是自己的后代,差距咋就这么大呢?不管老人心里怎样,但老人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商机,并和孙子探讨起来,多次被孩子的奇思妙想所震惊,也多次出言试探,都被辰风一句“梦里想的”给打发了,自觉无趣就不再细问了。
“亲爱的,宝贝和爸爸在说些什么,你不好奇嘛?这么投机,可比你强多了,你一见到爸爸就没底气了,话都不敢说三句,小家伙倒好,在哪都聊得起来。”金发美妇人躺在厚重的鹅绒金高脚银丝边的大床上,靠在中年人厚实的胸口,情意绵绵。“是呀!这个儿子可比我这个老子强太多了,要不能和父亲待如此长时间,”中年人顺着妻子的话语和气地说着,似乎还有一股淡淡的醋意涌上心头,暗自苦笑一声,就不在说什么了,躺了下去,看样也够累的了。妻子识趣的关上昏暗的电灯,亲吻了丈夫,道了一声晚安,房间里,在无一声传出。
“法帕·阿吉,孩子睡了吗?”
“是的老爷,少爷睡得很香甜。”
“老朋友,坐下吧,没有外人,让我们像朋友似得谈谈,好吗?法帕·阿吉,我的好管家好朋友。”老人指了指不远的椅子,示意着。
“老爷这不合规矩。”法帕·阿吉似乎并没有移动脚步的意思,笔直的站立,衣领永远是那么笔挺,很难看出他已经是50岁的老人了,时刻都是那么严谨,甚至是刻板,但这并不影响两人深厚的友谊。
“随你吧。”老人不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