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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2页）

龙五回过头看着他，道：&ldo;你至少还是让他保全自己的名声。&rdo;

柳长街道：&ldo;那只因为他的名声并不是偷来的，他以前辛苦奋斗过。&rdo;

龙五道：&ldo;我看得出。&rdo;

柳长街道：&ldo;何况，我和他私人间并没有仇恨，我并不想毁了他这个人。&rdo;

龙五道：&ldo;可是你也并没有逼他去归案，你甚至没有要他把赃物交出来。&rdo;

柳长街道：&ldo;我没有，我也不必。&rdo;

龙五道：&ldo;不必？&rdo;

柳长街道：&ldo;他是个很聪明的人，用不着我逼他，他自己也该给我个答复的。&rdo;

龙五道：&ldo;所以你还在这里等，等他自己来解决这件事？&rdo;

柳长街承认。

龙五道：&ldo;所以这案子到现在还没有结束。&rdo;

柳长街道：&ldo;还没有。&rdo;

龙五沉吟着，忽然又间道：&ldo;他若肯把赃物交出来，若是肯自己解决所有的问题，这案子是不是就已算结束？&rdo;

柳长街道：&ldo;也不能。&rdo;

龙五道：&ldo;为什么？&rdo;

柳长街道：&ldo;你应该知道是为什么。&rdo;

龙五转过头，遥望着远方的阴云，过了很久，才缓缓道：&ldo;你不能放过秋横波？&rdo;

柳长街道：&ldo;不能。&rdo;

他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很严肃，慢慢的接着道：&ldo;公理和法律绝不能被任何人破坏，无论是谁犯了罪，都一定要受惩罚。&rdo;

龙五又霍然回头，盯着他，道：&ldo;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一定要迫究这件事？&rdo;

柳长街沉默着，又过了很久，才缓缓道：&ldo;我为的至少不是我自己。&rdo;

&ldo;你为的是谁？&rdo;龙五再问一遍道，&ldo;你究竟是什么人？&rdo;

柳长街闭上了嘴。

龙五道：&ldo;你当然并不是你自己说的那种人，你并不想出卖自己，也绝不肯出卖自己。&rdo;

柳长街没有否认。

龙五道：&ldo;可是我跟胡力都调查过你的来历，我们居然都没有查出你是在说谎。&rdo;

柳长街道：&ldo;所以你想不通？&rdo;

龙五道：&ldo;实在想不通。&rdo;

柳长街忽然笑了笑，道：&ldo;我若是遇着想不通的事，只有一个法子对付。&rdo;

龙五道：&ldo;什么法子？&rdo;

柳长街道：&ldo;想不通就不去想，至少暂时不去想它。&rdo;

龙五道：&ldo;以后呢？&rdo;

柳长街道：&ldo;无论什么秘密，都迟早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只要你有耐心，迟早总会知道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