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时候走的?”
“这东西要多少钱?”
“他有没有说什么?”
“如果太贵我先賖着可好?”
“……”
“哎!你先说。”
“啊呀!你先说!”
两人颇为无语地相互瞪了半天,最后还是落落小心翼翼地开口。
“那个,咳,我先说吧。”她抓了抓脑袋,先从白夙臻操心的顾兄说起。
“顾公子他回去有好几日了,临走时给了我一封信,要我代交给你。”说到这里,落落忍不住狠狠好奇了一把,古代人的“情信”耶!还是断袖之间的!
然而我们柔弱腹黑的顾兄显然深得防小人不防君子的个中三昧——他交给落落的信,并没有封口。
若是封了口落落一定是会找个机会拆来看看,可是当被对方这样赤|裸坦诚的对待,她还真不好意思做出私阅的举动。
自怀里拉出一封信,她完全忘了当时顾晋文的原话是“单独”交给白夙臻的。就这样当着玉账本的面大喇喇地将信递了过去。
“有信?说什么了?怎么给你了?”白夙臻焦虑地一把抢过信就准备拆开来看。
幸而落落及时想起了那个“单独”,“你等会儿回屋慢慢看吧,我这里有件事儿,你这匹布有多的没?可以賖给我不?”
其实她所不知道的是,当时顾晋文之所以要让她来带信,却仅仅因为她不识字。不封口也是因为这个原因。
加上顾的信里特意用上了只有两人才知道的暗语,就算是别人拿到那封信了,也只是废纸一张。
白夙臻也是一时情急才忘了自己还在外面这回事儿,被她一打断就意识到了,连忙将信小心翼翼地折折好,揣在怀里。
“这布啊?车上还有一匹,本来看着那颜色挺透的,没有杂色,准备拿来给晋文做把伞跟雨衣的。你要干什么用?”
“……”
落落黑线地看着那一匹纯白得有些半透明的油纸布,“顾公子不穿白的吧?这其实是给你自己准备的吧?”非得要说得那样恩爱,是因为别人给你写信了,你心虚了么?
“啊!对哦!完全忘了这一茬!既这样,那你要用多少?给我留把伞的就成了!”
“我暂时也不知道要用多少,这样吧,我小心着点用,收回来还可以再利用的。”
“成吧,如果不够直接跟玉账本儿说,让他再买!”白夙臻头也不回,揣着信折身往回走。
“哎,多少钱啊?”
“不用了!”
白土豪特壕的将手一挥,让正摸出一把玉算盘准备算账的玉账本儿瞬间僵住,“等下我算……算啊……”
“嗤嗤……”
落落忍笑,拍拍在寒风中飘零的玉账本儿的肩,仰头,“唉,咱主子太大方了……不过呢,”
“我喜欢!”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