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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落回村的时候只觉得气氛有些异样,她摸了摸空空如也的怀里,再次蹲身,对小八嘱咐,“姐这回去舅家,是为了给言棋小哥哥办事,可记着了?”
小八眨着水亮的大眼睛,重重的一点头,“嗯,我知道哩!言棋哥想置地!”
落落满意的捏了捏小八最近才长出来些肉的包子脸,“嗯,真乖!”
一跨进院门,落落就惊了一下。自家的院子里坐满了人。
临近年关,一直在县上上任的大堂伯一家都回来了。此刻几乎家里的长辈都到了三房院子里。
落落扬起脸,挨个喊了过去,“爷,奶!大爷大奶,二爷**,大堂伯,二堂伯,三堂伯……”
还不待她喊完,大爷脸色突地一沉,“跪下!”
“大哥!咳咳!”三爷精瘦的脸上突地色变,冲着田大爷低吼了一声。自上回那一场闹过之后,他的身子一直没好利索,说话总是咳嗽。
田大爷脸色缓了一缓,将脸转向了落落,“好吧,我问你。你每日里在茶楼上工,都做些啥活儿?”
落落有些明白了,但也不戳破,掰着手指头开始给大家数自己干的活。
还没听完,田二爷突地“嗤”了一声,“哟!就端盘子送茶水你也能挣出来五十两,可真能耐啊!暗地里可别是在做啥皮肉……”
“老二!”
“二伯!”
难得的,这回是蒋氏跟杨桂香同时开声,打断了田二爷的信口开河。自家闺女可还没订亲,容不得这样的乱泼污水。
知道自家二爷向来是个混不吝,落落也就没理,歪了头疑惑,“二爷?这端盘子送茶水咋可能挣到五十两?要这样,那茶水可不是金子做的!我每月里能挣多少,大奶可是最清楚不过的,不过两百文银子,年前只上了三个月的工,统共只有六百文。还有三百文是交到公里的,我每月可是如数,”
“啊!”落落一拍脑袋,作恍然大悟状,“对了,这个月的还忘交了,不过这月我没咋上工,东家就没发银子!”
“谁跟你说这些了!”见落落滑头的就想往屋子里钻,蒋氏再也忍不住,暴喝出声,“你年前是不是给王家小姐布置了婚礼?啊?那赏银呢?我可是听说你得了五十两赏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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