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生生的将一对剑眉拧成麻花,“也不知道那田锦玉什么毛病!一直拉着庙祝讲佛经不撒手!我担心去得久了这边出事,所以就直接回来了!我这就去把她叫过来!对了!落落这是怎么了?”
他的神经向来有些迟钝,这会子才想起来要问落落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身上会裹着自家主子的衣服?
“她在这里?”顾晋文的脚步顿住了,低头看向怀里的人,玄黑的衣服,衬得落落红得快要滴血的脸色更加惊心动魄。
顾晋文轻轻吁了一口气,抬头望着悠远的天际那一片火红的火烧云,唇角一勾,将方才在张流子身上得到的药瓶儿往后一扔,“等田锦玉出来,把她跟屋里人抓到一起,这些,全喂给他们!”
他的语音虽仍是轻漫,但是熟知他的习性的言棋却从中听出了他的火气,就如天边那一片火烧云一般通红漫天!
言棋低下头去,看着那小瓶儿上的字,眼底也不由喷出了怒火,明白了自家主子为什么会发这样大的火,原来竟是跟这个有关!那田锦玉也真够狠毒的,自家亲妹子也下得去这样的手!幸好被自家主子救了!
那药名为“罗烟软”,名字取得极像布料“软烟罗”。但实际上这却是青楼惯用的春|药,药性极烈,专为那些不愿意接客雏儿准备的。无论男女吃了它,若非你有极大的毅力;否则,任你之前再是坐怀不乱端庄矜持,也会变成欲|求不满的yin|娃|荡|妇。
死死的捏着那瓶药,言棋强忍着心底的愤怒,“哗啦”一下将瓶子里的药全倒进了张流子的嘴里!
“让你害人!让你害落落!你也尝尝这药的滋味吧!”
别看言棋平日里一副正太小厮的样子,但是他常年跟在他家公子身边,心肠早就练得如铁石一般,特别是对待敌人。因此他这一下毫不含糊,将那瓶子里剩下的几粒药丸,一颗不剩的全都进了他的嘴里。
想是那田锦玉想着这边事情快完了,因此言棋走到半道儿上就远远的见她唇角挂着愉快的笑走了过来。
憋了一肚子火的言棋将脸一蒙,冲上去对着田锦玉劈手就是一掌。见她脸上带着惊讶软软的倒了下去,言棋这才提着她一路飞奔。他将脸蒙起来倒不是因为怕了她,而是不想被她认出给自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毫不怜香惜玉的将田锦玉重重掼在地上,看着因这下重击吃痛醒过来的田锦玉。
刚刚醒过来的田锦玉还来不及反应,就听耳边传来一阵男子的喘息声。抬眼一看,她几乎要魂飞魄散!一把就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张流子!!”
言棋冷笑着,压低了声线,“毒妇!原来你也会怕!看你以后还敢有害人之心!且让你也尝尝被人玷污清白的滋味吧!”
听了这话,田锦玉不由慌了,急急的往前一扑,就要抓住言棋的衣袍。却被他轻巧一闪就躲过去了,顺便还踹了她一脚,让她刚好滚到了面色赤红呼哧带喘的张流子身前。
张流子已经在药物的作用下神智不清了,只是苦于此刻腿被绑于柱子上不得动弹,这会儿见田锦玉“主动”滚过来。女儿家的清香撩拨着他早就绷紧的神经,他哪里还忍得住?
口里流着涎水,他一把将田锦玉揪到了身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他撕得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他死死按着不停尖叫挣扎着的田锦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阵撕扯!
言棋靠在门外,听着里面的挣扎哭泣,唇边露出了一丝冷笑,起身就往远处去了。他暂时还不能回去,还要留在这里善后。
田锦玉绝望的尖叫咒骂着,手脚乱蹬,努力的偏头想要躲过张流子肮脏的手。但是她一个弱女子,平日里又是半丝重水也不提的娇养惯出来的,哪里是已经被yu火烧得理智全无的张流子的对手?
不过顷刻之间,她身上的衣物就被扒了个一干二净。
看着眼前粉光腻腻的胴体,张流子狂乱的眼底有一瞬间的清醒,喃喃了一句,“锦玉!”就挺身而进!
“啊!”
田锦玉发出一声痛苦而悠长的尖叫,那声音在半空中打着转儿,充满了怨毒。心里脑里只有一句话在回旋:“我完了,我完了……都是田落落你个贱人害的!”
“贱人!贱人!贱人!我一定要你不得好死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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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田锦玉身陷自己设计的困局的时候,另一边的顾晋文却是有些烦躁的看着面前的人儿。
刚刚一怒之下,他快马加鞭就将人给带回了临时在白水镇租的院子。这会子平静下来,他却有些为难了——那药之所以厉害,就在于它无法可解,除非与人燕好,或是依靠自身强大的意志力熬下去。但是一般常人哪有如此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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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小诗儿,叶子姐的粉红票嘤~感谢猫,叶子姐,吃仙丹的香囊~感谢仙子不语,土依水中,老虎不是大猫,千语,唐深深的平安符~
谢谢乃们~~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