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晓东见到那小姐有些瑟瑟发抖,连忙从衣架上摘下一件衣服裹住那雪一样的肌肤。
“我叫白凤,你呢”,白凤柔声细语依偎在秦晓东怀中问道。
“秦晓东,不霍无忌”,秦晓东差点说漏嘴。
“不老实,到底叫什么”,白凤白了他一眼低头羞涩道。
“霍无忌”,秦晓东连忙说道。
“你,你怎么闯进我的,我的浴房来了”,白凤还真有些不好意思说出口。
“那是”,秦晓东顿了一下,毫不犹豫的说出来意。
“就这些”,白凤抬眼用她那妩媚的眼神,扫描秦晓东表情,想要从他那里看到一丝欺骗,最后,还是笑道,“这事耽误不得,我立马去办,你也不用在这等我,明天一早西岭我会给你一个交代”,回身在墙上摘下一把宝剑,白凤转身又上前与秦晓东一个热吻,在秦晓东面前换好衣服,回身笑着对秦晓东说“亲爱的,西岭不见不散”,随后,在她指引下秦晓东很轻松离开白府,看着秦晓东很潇洒的跃墙而过,白凤心中不由升起一丝幸福感,随后,疾步向他弟弟白天鹏奔去。
白凤的柔美温存还在秦晓东脑子里回味,赶之不走挥之不去。是男人谁能忘记得了啊。回到驿站后辗转反侧竟无法入睡,最后,只好运气玉圣神功消除杂念后才得以安睡。
第二天,天蒙蒙亮秦晓东就起床了,吃罢饭向驿馆差官辞行顺便打听西岭的走法,随后拍马指向西岭奔去。他早起已经养成习惯了,所以,才起的这么早,一路上不时在田间地埂,遇见下地农作的人们,已无邯郸近郊那浓厚临战的气氛了。就在他刚到西岭不久,他来的路上就有一匹骏马飞奔而来,老远看去是一位束腰小生骑着一匹枣红马,秦晓东就不再向他看去,那来路就再也不见有人驰来,可没想到就在两马一错镫瞬间,那小生飞离骏马向秦晓东扑来,还好,有公务在身秦晓东得时时防备,他一跃身到路旁的大石上。
“哈哈哈,哈哈”,那小生发出银铃般的笑声,秦晓东一仰头仔细看去这才认出是白凤。
“怎么是这般打扮”,秦晓东跳将下来笑道。
“等你追上我,我再告诉你,嘚”,白凤手一抖缰绳,就要骑疾飞奔。
秦晓东摇摇头笑道,“你不要忙活了,他不会跟你走”。
“什么,是一匹好马”,白凤的话刚落,那疾就兴奋的叫了两声,“它能听懂我的话”。
“对呀,他是匹宝马”,秦晓东跃上疾一把抱住白凤亲了一下,“说你怎么这身打扮”。
“人家,人家”,白凤低首说了半天也没说出口,脸却红了半边,最后,一咬牙说道,“边走边说”,在秦晓东的催动下疾向前踏去,行进间白凤道出实情,却现在白府原来就剩她祖母叔父和她姊弟,祖母年岁已高,已不过问府中个事,叔父在外经商常年不在府内,他小弟又是个纨绔子弟,府内上下现在就由她做主了,管束弟弟事件很难的事情,她听得弟弟天鹏讲前些日子,他去郊外玩耍,遇见一娇媚女子,心生情意,派人前去说亲,被人家拒绝,回来后好生郁闷,被家将武田看出,领人前去抢亲,说到这里白凤咬唇道“都是我管束家将不严,才闹出这道烦事,我已把那吴宏赶出府去,并派人报了官又赋予钱物派人把那新娘送回去了,把府内一切事物交与管家白福,这才”,说到这里白凤,脸一红没再说下去。
“你不怕,那武田打击报复,去加害人家么”,秦晓东怀抱心上人说道。
“你以为什么人都能进白府么”,白凤有些不高兴,“他们都是我爷爷老部下的子孙,就算不在这府内干,也会到商行离去干,所以,你不必担心打击报复,没有的事”。
“是么,嗯”,秦晓东把头埋在白凤耳边说道。
“嘻嘻,别这样,人家怕痒,别,别,别好么”,白凤被秦晓东撩的有些不由自主,“情哥哥,你要知道我是你的人,你看这还有朱砂痣呢”,白凤微眯眼睛让秦晓东看他那莲藕般的肌肤上的那一点点红。
“告诉我这些干什么,嗯”,秦晓东故意撩骚白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