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先生”那屠户凑近赵高说道,“您知道么,最近咱大秦国出了件怪事”。
“噢”赵高闲来无事坐到板凳上笑着看着那屠户,“说来听听”。
“不久前,咱大秦国先后有多名孩童失踪,据传,失踪孩童的生辰,都是某日辰时,说是有人在大王耳边诬告说,某天辰时有不利于大秦国的灾星降世,才有此浩劫”,那屠户说道。
赵高连忙环视四周小声说道,“勿谈国事,勿谈国事,有道是病从口入祸从口出,小心,小心为上”。
“说的也是,不过您是我家的大恩人,您先生知道,我又是快嘴人,我不跟你说,我跟谁说去,您说是不是”那屠户听了赵高的警告后,也压低升说道。
“来人了”,赵高警觉性很高,他又有些武技,一般几丈内有什么声音他都能辨得出,别看他现在是背朝来的人。
“交税了,交税了”,来人叫道。
“我说官爷,我不是才交过的么”,那屠户叫道。
“那是交的屠宰税,现在交的是人头税”,那位差官指着赵高嚷道,“还有你,转过来”。
也许是被官家搞怕了,再有他还是不太相信他不会被人认出来,赵高没敢抬头看那差官,就只是掏出两枚半两钱扬手递过去。
“你看人家,多自觉,你还是个屠户呢”,那差官掂量掂量手中的半两钱转向屠户说道。
“得了,钱没有,你老把这肉拿回去当个下酒菜”,他屠户很是无奈,只得出此下策。
“那这”,那差官指了指那猪尾巴和那红红的猪脑子。
“你都一起拿去”,那屠户把猪脑装进个破瓷碗和猪尾巴一起递给那差官。
“多好的人,你们忙你们忙”,那差官端着瓷碗提着猪肉和猪尾巴哼着小调走了。
“呸,一定会不得好死”,那屠户向那官差背后吐了口吐沫随后骂道。
“你骂他也没用,他们也没多少饷钱,不从咱们这捞油水,从哪捞”,赵高苦笑道。
“他妈的,有朝一日,我要当主,一定要好好管管这些奴才”,那屠户恨道。
赵高听了也没答话,心里却想着另一个事,那就是他要如何做起,如何才能顺利的成为官差。
“刘三哥,这是干吗去”,有人在一旁问道。
“啊,哈,媒娘王婆捎话让我去一下她家”,那三哥笑道。
“不会又是要给三哥找老婆吧”,那人打趣道,“听人家说,上次你是被王婆撵出来的,怎么这回又叫你上门了”。
“啊,上次,是因为我去的不是时候,那王婆刚好在洗”,说到这他就没再说下去。
“一定看到么,哈哈哈”,那人笑着走开了。
“看鬼吧,那王婆在洗衣服”,其实,刚才这位刘三哥是心不在焉,为什么呢,那是因为他看见一乘小轿由他面前行过,刚好一阵风掀开轿帘,一娇容月貌的女子坐在里面,“这是谁家好女子,怎生得如此美貌,要是能成为我的夫人该多好啊”,那三哥想道。
“刘三,你叫我找的好苦啊”,这时,就在刘三身边有一婆娘说道。
“王婆”,刘三满脸堆笑道,“麻烦您跑步了”。
“哎,谁让我是你娘的好姐妹了,她再三托付于我,为你相个女人,你也是总说自己不是平常人,以后会大富大贵的,可你现在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还不是一穷二白”。
“王婆,你们这就是眼光短浅了,等到我大富大贵的时候,我一定给你一桶金”,刘三说道。
“我等着,也许,我到进棺材时也等不到,好了好了,人家姑娘还在我家等着呢”,王婆拉着刘三就向家走。
“王婆,那姑娘如何”,刘三问道。
“比上回要好得多”,王婆笑道。
“是么”,刘三很是欢心,因为上回那姑娘实在太胖了,还总爱笑,傻笑你说他刘三能喜欢么,“她家是哪里人”。
“无爹无娘,手头也有些钱两”,那王婆说道,说着说着他二人就进了王婆家。
“等等”,刘三刚进门又退身出来,“王婆,我肚子疼,我去去就来”,说吧,刘三捂着肚子就跑了,你到他为什么跑,却原来是他迈步进了那王婆家,抬头看时他发现屋子里坐的那个女子他认识,什么姑娘,他还上过她的身呢,并且,他还欠那女子的一吊钱呢,你说他刘三能不跑么,哼着小曲摇着树条,刘三走在大街上不时从路边商户摊上拿起点东西丢在嘴里,那些商户一个个敢怒不敢言,因为,刘三兄弟四人,在当地个个都是打架不要命的主,你说谁敢滋事向他掏钱,走着走着,刘三停下了脚步,眼睛直了,他又见那乘小轿女子了,不过现在那女子地下走路,那妙曼身姿可真是让刘三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