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男人身下疯狂扭动是很危险的,尤其还是在一个吵架里真动了气的男人身下。谭全雨恨她的牙尖嘴利,恨她的不讲道理、口不择言,他的眸色渐深,吐字时字字清晰声声危险,“甄影,你真她妈欠收拾!”收拾甄影的过程很是香艳刺激,她开到小腿处的旗袍被谭全雨撕开,伴着黑色底纹的花旗袍,女人两条白花花的大腿弯曲,她哭花了妆,很是屈辱无助的模样,被他压制得很彻底,“你出去!你别碰我!你去找她!”谭全雨冷着眉眼,“你还有完没完?”谭全雨嫌甄影胡搅蛮缠、说话难听,他在气头上,满腔的愤怒发泄在她身上,单手压着甄影的脸,她侧脸贴在床面上,无力地承受着男人,他把怒气通通发泄在她身上。没有前戏没有温存,谭全雨强制地摁着甄影,甄影撑在床垫上缓解来自他的冲击,他还不解气,把她翻过来。面对面时,谭全雨掐着甄影纤细的脖子,以完全将她驯服在身下的姿态,甄影眼泪不自觉地狂流,精心化的妆都哭花了,说不出来话,喉咙逸出痛苦的单音节,但谭全雨全然没有怜香惜玉的心。谭全雨嘴边挂着一抹残忍的笑意,“爽不爽?我为什么要去找别的女人,你就能满足我不是吗?”不知过了多久,偃旗息鼓。甄影哭得眼角眉梢都浸了一遍的红,她躬着身子,谭全雨冷眼看着,刚刚在她身上因为极致的快感而狰狞的面容现在眉眼清明,说出的话却发了狠,“甄影,你他妈再乱说话我还这么拾你!”……这边,夫妇心思各异琢磨怎么从白莉莉这事里收场,那边,白莉莉已是笑容甜美地逛起商场,经过奢侈品的珠宝专柜,她停下脚步,透过玻璃展柜,“这对,拿给我看看。”柜姐取出黑色的天鹅绒托盘,细致热情地将耳环展示给她看,“方形钻,四周是小细钻镶嵌工艺,新出的一款。”白莉莉点头,“我要了。”她找到甄影‘丢草地’的耳环了,她很快就能见到师兄了。被甄小姐戳穿了……第二天,甄影和阿玉约在咖啡厅,阿玉听完全程瞠目结舌,甄影满腹的委屈,“阿玉,我欠他的?我就说姓白的几句坏话,他就发这么大的脾气,昨晚真是要弄死我,早上疼得我连孩子的奶都没喂。”阿玉叹气,“人家怎么说也是校长的女儿,谭生还要和他爸做项目,你无证无据、捕风捉影的事还说得这么难听,他会动气很正常。”甄影饮了一口咖啡,瓷杯轻碰瓷盘,“阿玉,我觉得这位白小姐不简单。你昨夜是没在现场,她的眼睛痴缠在谭全雨身上的样子,说什么师兄你好厉害、我好笨什么都不懂的。”甄影模仿起白小姐娇滴滴的声音,“她就差明说,师兄我很清纯的什么都不懂,你那根粗粗大大根的是什么呀掏出来我含一下好不好。”听得阿玉在那笑,她一针见血,“我知道了,甄影你是不甘心。”甄影不懂,阿玉解释,“这就跟小孩玩玩具一样,只有你扮蠢勾得谭生神魂颠倒的份,现在来了一位跟你耍同样花招的,你心里难受。更何况,谭生是个大男人,就吃女人内里聪慧外面娇滴滴、依赖他崇拜他这一套,现在白小姐扮猪吃老虎,让你有危机感了。”甄影这才明白她是被惯使的手段反噬了,阿玉是看客,洞若观火,“他们二人在专业上有共同语言,又是同校师兄妹,谭生就算不说,对白小姐或多或少有些欣赏的。你第一步就闹,做错了呀,这不是把谭生越推越远吗?亲手把谭生推白小姐怀里。”甄影扶额,“阿玉,我快疯了,满脑子都是谭全雨揽着她回家的情景,她张口闭口唤他师兄,她是清纯甜美的小师妹,我就是口出恶言凶巴巴的大婆。”阿玉止了甄影的胡思乱想,“别再想象这些,谭生不是那种乱来的人,晚点回家,谭生给台阶你就顺势下。夫妻没有隔夜仇,你们昨晚都‘床尾和’了。”阿玉说这话时语调揶揄,甄影明白她说的是夫妻吵架后做会比平时更爽,在心理上被称为‘愤怒的性爱’,当人争吵时会产生复杂而激烈的情绪,这一情感的激发会转化为性兴奋,引发性欲。昨夜夫妇争吵,甄影口不择言又犀利刻薄,谭全雨被冤枉本就不耐,听她的胡编乱造更是烦躁,越吵越凶,这下成了一种发泄方式,男人被压抑的攻击性有了出口,不能将她撕碎,就撕破她的旗袍,让她住嘴,不要再说那些难听的莫须有的话。打不了她,就打她的屁股,粗暴地进犯她,收拾得她眼神涣散,以臣服的姿态。因为愤怒烦躁的情绪攻占大脑,谭全雨的持久度更甚,要把甄影做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