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贡多拉,畅游水域,看着岸边的华丽。
忽的看到岸上有一个人,正拿着笔在一个男子的脸上画着什么东西。一个念头闪过,莫关关硬是拉着李斯爵上了岸,来到这人的面前。
他是一个中国人,他在画面具。漂亮,诡异。
她盘腿坐下,指着自己的脸,&ldo;你能帮我画一个吗?&rdo;
那人笑笑,执笔。一笔一笔勾勒出一个妖娆的画面,似血的红,似罂粟的绝……
李斯爵站在一旁,看着她,突然觉得忧伤,莫名的。
中午12时,偌大的圣&iddot;马可广场被上万名前来狂欢的人挤得水泄不通,身着古代服饰的仪仗队来到大公府门前,一些人装扮成古代威尼斯达官显贵登上主席台,圣&iddot;马可教堂的钟声齐鸣,主持人宣布威尼斯狂欢节正式开始,广场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她拉着他的手,穿过人群,狂奔,笑闹,撞到人,大声的说对不起。
妖娆的面具在她脸上盛开一朵绝色的花。
他看着她的脸,疑惑,不解。为什么她总能带给他如此不同的感觉,让他喜,让他忧,让他痛,这种感觉很陌生,但是他却该死的喜欢上了。这辈子,都戒不掉了,他想,再有多少个赫连俊他不会放手。
在人群中吻上她的唇。这个女孩是他的。
戴着面具,却释放了真正的自己,她搂着他的脖子,热烈回吻,这个节日是她的。周围三三两两的响起掌声,欢笑,歌舞。却刺痛了另一个人的眼。
他坐在楼上,看着人群中的两个人,心忽地一窒,手指微动,身后走来两个男人,按照他的指示下楼。
他的小豆子,逃到哪里,都是他的。
回到美国
突然涌出很多人,李斯爵下意识的去拉莫关关的手,却拉住了一双陌生的手,回头看,是一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甩开他的手,四处寻找,却再也看不到那个灵动的身影。
莫关关被两个人架着迅速消失在喧嚣的广场。半个小时后,出现在一座古老的府邸里。院子里停着一两直升飞机,那两个人架起莫关关往飞机上送,她扒住扶手,死活不上去,&ldo;你们是谁?&rdo;
那两个人没有吱声,飞机已经发动,嗡嗡的,这时从里面伸出一直手,&ldo;小豆子,别闹了,快上来。&rdo;
听到熟悉的声音,莫关关怔了一下,赫连俊拉起她的手,一个用力,稳稳地坐上来。
机翼转动,轰轰的声音过后,已经飞上天空。
对于莫关关来说,最初的惊吓过后,更多的是愤怒,她看向赫连俊,声音夹杂着怒火不可抑制提高,&ldo;你到底想干嘛?又想玩什么游戏?&rdo;
赫连俊弯弯嘴角,并不恼火,抚着下巴,直勾勾的看着她,笑意加深。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不恼。
莫关关看他这幅样子更是生气,扭过头,看着外边的天空。
赫连俊可以忍受她的脾气,她的任性,就是不能忍受她的无视。他单手把她揽向怀中,她挣扎,未果。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服里,循到肩上,摸到一片凸起,&ldo;一定咬疼了是不是?&rdo;他的头扎进她的肩窝里,声音软软的,透着些心疼,还有些可怜。
莫关关动了动,被他按住,&ldo;让我抱会儿,已经四年没有好好睡过觉了。&rdo;
莫关关挣扎的动作停下,任他抱在怀里。一路上,他都没有放开过她的手,无论到了哪里。
飞机起起落落,辗转数次,两天后,到了美国。
一辆车静静地行进在路上,碾过薄薄的雪,发出闷闷的声音。不久开到一片庄园前,门开启,车子很快消失在路边。
莫关关闭着眼睛,歪在赫连俊的身上,刚下飞机就已经睡着了。司机把门打开,他轻手轻脚的下车,然后抱起她,向里面走去。
莫关关醒来的时候,望着屋顶的水晶吊灯,一瞬间的恍惚,好像自己做了一场梦,梦醒了又回到了这里。
如果可以,她倒宁愿没有来过这里。
莫关关从床上爬起来,一打开门,就看到两个女佣站在旁边,&ldo;您醒了,少爷在花厅里。&rdo;莫关关轻轻嗯了一声,没有让她们带路,在这里住了一年,她当然知道花厅在哪儿。
下了楼,穿过长廊,没走几步就到了。
远远便看到赫连俊穿了一件白的毛衣,慵懒的半卧在羊毛地毯上,逗弄着小猫。那副样子竟让人不忍心打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