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抬手:“下去领罚吧。” 他这个时候才觉得自己的可笑,因为一顿饭一场酒,就当真以为和皇室间隔很小,实质上他们之间隔着巨大的鸿沟,贵族就是贵族,而奴隶,无论怎么挣扎怎么努力,还是奴隶。 牧尘也不解释,麻木的牵动嘴角,说末将知错,甘愿受罚。 出了殿门他才发觉自己双手不可抑止的颤抖,他吸了口气,看着阴沉的天空,隐隐觉得又有一场雨即将来临。 桑木格去找金翼,碰巧听到几个贵族嗤笑的声音,“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小子,得罪了我们,有他好果子吃。” “五哥可是罚他三十军棍,我们去监刑,防止行刑的人动手脚。” “他要是求饶,就少他一棍,他要是叫我一声爷爷,我就放了他。” “奴隶叫你爷爷,你也不嫌晦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