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长官,这又找上我了,还是说外面又发什么了?”女子看起来很镇定,就好像那些在狱里呆久了的老油子,外面可能留着和他们有关的案子或者别的东西,最后因为事情得不到进展的时候找到他们。
于是在被审讯的时候反而还油头滑脸的,想要索取其他的东西。
不过这样的情况已经少了很多了,除了那些知道自己必死的人流里流气的基本上很少会有。
“我不是因为外面发生了什么案件找到你的,我找到你只是因为你比较合适。”漠尘先确认了一下身后的大门已经关严实了。
“长官,这是什么意思?”
被锁在椅子上的女子缩了缩肩膀,她也经历过不少的审讯和案后调查了,也面对过不少的人,早就已经度过了面对审问就不自觉心惊胆战的阶段了;但尽管如此,在面对漠尘的时候她的总是感觉有些害怕,对方的气质和她遇到过的所有人都不一样。
气质是一个很奇怪的东西,它无形无质,但却真实存在着,大家一般都会将气质比作一个人的气势,或者说是精神状态。
她看着漠尘站在自己面前,脚步虚浮,身体松垮无力,这样的男人就算是她自己挣脱了束缚都感觉可以一战,可偏偏自己却感觉到了一阵的心悸。
那看似无神的眼睛在看着自己的时候更多的不像是在看活人,和自己相比她感觉对方更像是一个杀人犯。
“或许是因为职责不同的原因,我很难碰到你们这种人,对于以前那些被我伤害过的人可能在事后回想或者在夜里的时候我会感到愧疚或者是心情不自然,但面对你们的时候却完全不一样,我试着代入那种情感并转移到你的身上,可我却完全做不到。。。。。。”
漠尘这时候一番话说出来倒不像是说给面对着自己的犯人说的,更像是他对自己说的。
“我试着将那种当时极度愤怒的心情转移到你的身上,但我同样不能做到,相反我觉得这样做没什么不妥,似乎一切都应该这样。”漠尘缓缓地说着,“现在我对一切都不太关心,不过当下我希望能在你身上找到求知的欲望。”
漠尘说完后就缓缓走动,他提着白布走到了女犯的身后,而女犯因为身体被限制在椅子上,根本看不见漠尘要做什么,不过她也没有挣扎和反抗,难不成自己还会遭到刑罚不成?
漠尘把白布盖在了女犯的脸上,随后缓缓压紧。
发现了不对劲的女犯想要挣扎,不过因为白布阻隔的原因她发生的声音比较微小:“。。。救命,好沉。。。”
在漠尘的视角里也出现了一抹白色,速度很快,就好像白布盖在了自己的眼睛上一样,随后变黑,什么都看不见了,只是他没有那种触感。
漠尘试着换一种手法,就好像玩蒙眼捉人的游戏一样,不过他也用白布盖住了女犯的耳朵。
在同一时候漠尘也感觉自己的听觉变得模糊,什么都听不清了,连近在咫尺的女犯声音都听不清,只能听见模糊的搅动声。
“那这样呢?”漠尘说着,把白布换到了女囚犯嘴上紧紧地盖住拉紧,就在这时他同样说不出话来了,就好像自己也被一块布匹给扯住了嘴巴无法张开一样。
换到了鼻子也是一样的效果,似乎漠尘自己的感官和女犯的感官同步了一样。
轮到最后一步,他用白布绞成了绳子勒住女囚犯的脖子,然后缓慢向上提,但漠尘这时候却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脖子处并未受到什么牵制,就好像受罪的只是被锁住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