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吸了口气,转身也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三两下除去了外衣,只剩下单衣,白岩走过去揽住了白清的肩膀,感觉男人身体的一紧,他放低了声音,说道:&ldo;对不起,我不能停,要是不喜欢,你就闭着眼睛好吗?&rdo;
&ldo;从现在开始,把你交给我,好吗?&rdo;白岩轻柔的说道。
白清闭上了眼睛,他又怎麽能看着自己与弟弟发生这样的关系?
突然间天旋地转,男人意识到白岩把自己给抱了起来,忽然之间觉得可笑十分,他什麽时候竟如女子一般,能被一个与自己一般高的男子拦腰抱起了?
被放到柔软的床榻之上,白清把头转朝了一边,感觉到自己的衣襟正被人一点点的拉开,有些冰凉的空气钻入其间,男人不由得抓紧了床单。
白岩俯身望着男人,他是第一次如此仔细的观察白清,深深的悔恨,为何从前都没有认真看过男人,即使没有绝世的容颜,却有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清冷气质,深深的吸引着他。
看起来是如此的神圣不可侵犯,却又勾起了他骨子里的征服欲望,想要狠狠的拥抱男人,吻遍男人的每一寸肌肤,想要粗暴的占有男人,想要男人在他身下哭泣哀求。
即使只是想一想,就快让他无法抑制了,刚才还残存的怜惜也早就被罪恶的欲望掩盖,白岩此刻只有一个想法,占有男人!
低头吻着男人的脖颈,鼻息间满是男人身上淡淡的冷香,一想到在他之前,已经有一个男子触碰过白清,占有过男人,更让男人爱上,一股凶猛的怒火夹带着可怕的嫉妒深深刺激着白岩的理智。
忍不住的在男人苍白的皮肤上咬下一个个血色的印子,白清咬着唇没有出声,刚才的温柔在瞬间变成了残暴的啃咬,他不明白为何会变成这样,但或许这样会更好,被粗暴的对待,就当做是对他的惩罚。
一次次的提醒他,这不是因爱而来的交合,只是迫不得已的举动。
男人的闷声在一定程度上助长了白岩的施虐举动,他粗暴的扯去了男人的衣服,赤裸的身躯呈现在白岩眼下。
没有意料中的清瘦,相反,白清有着和他差不多的精壮身体,没有突出的肌肉,却有完美的线条,尤其是那一双又长又直的腿,蕴含着的力量让他不由腹部胀痛。
跻身男人的双腿之间,白岩瞅见了白清始终紧闭双眼的淡漠样子,低头吻上了男人的唇想要长驱而入,却被白清紧紧的闭於门外。
没有急躁的强迫,白岩转而亲吻男人的其他地方,从脖颈到锁骨,再到细窄的腰,舔了舔男人的腹部,白岩微微抬起男人的双腿,感觉到白清轻微的颤抖与僵硬,他轻声道:&ldo;放松。&rdo;带着欲火的声音不但没有让白清有丝毫分清,却更令男人更加紧张了。
白清只希望快点结束……
&ldo;快点……&rdo;说完之後,白清把头转了过去。
男人直白的举动无异於在白岩的妒火上浇了一把油,脸色沈闷如冰的男子拉起男人的一条腿高高抬起,男人隐私的地方暴露在了白岩眼中,泛着淡粉的地方四周还隐约有些红肿,一看就知道是经历过什麽。
和那个混蛋在一起时,你是不会说&ldo;快点&rdo;的吧?
白岩冷笑一声,将两根手指插入了男人的口中搅动起来,白清闷哼一声,白岩暗示性的动作让他十分不舒服,却也没有办法咬白岩的手指,只能忍耐着来自自己弟弟的侮辱动作。
在手指被充分滋润後,白岩抬高男人的腿,将沾着白清唾液的手指狠狠刺入了男人的身体之中,身下的男人立刻僵直了身体,伴随着男人压抑的闷哼而微微的颤抖着。
火热而干燥的紧窒让白岩有些难以呼吸,他不再理会白清的反应,而是硬生生的将自己的两根手指直到全部插入至末端才罢休。
此时的白清早已经惨白了一张脸,下嘴唇几乎被咬得破出血来。
抓着男人的身体翻过身去,让白清以跪趴的姿势面对自己,白岩用手指急速的扩张着那片紧致火热的地方,他的下腹早已胀痛不已再已经无法忍耐。
在简单的顺通之後,他再也无法忍耐的掏出早已经硬成铁棒的黑紫巨物,紧紧扣着男人的腰猛的进入了男人的身体。
进入的那一刻,似乎听到了从白清喉间破裂而出的惨烈闷哼。
三十-心死之痛
身体上撕裂一般的痛楚,又怎比得上心灵所承担的罪恶羞耻,从小带到大的弟弟,相处了二十多年的亲人,此刻却如此真实而残酷的侵犯着他的身体。
无法忽略的硕大塞满了他的身体,他能感受到身体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当白岩迫使他用屈辱的姿势趴在床上时身体的僵硬,膝盖磕到床板时的刺痛,以及随後来自身後那几乎撕裂他身体的剧痛。
头颅抵着床榻,腰臀被人为的拉高,男人咬住了自己的手臂,血腥的铁锈味在齿间泛起,他咬破了自己的手臂,可即使如此,也无法抑制住白岩所带来的撕裂钝痛。
每一次都宛如过了一辈子那麽长,他只希望快点结束!
他无法想象此刻的自己是个什麽样子,身上是残破不堪的衣服,无法遮盖一丝裸露的肌肤,如同卑贱的ji女一般被自己最亲的弟弟以最屈辱的姿势从後面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