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不是不是,大哥,误会误会了。这小妞是我对象,跑出来泡吧,我得赶紧把她整回家,是不,宝贝咱回家。”细葫芦连蒙带唬。这么个娇嫩美艳赛过文艺片女猪脚的酒吧女眼看到嘴,哪能轻易放弃。
“她是我的朋友。”金发碧眼的老外对细葫芦的编巴非常生气,
细葫芦便瞬间腿上插进一把飞刀,扑通跪地嗷嗷几声求饶:“哎呦,饶命,大哥我不敢了放了我吧。”
几个小混混见状扔下胭脂拔腿就跑。就怪爹妈少生了两条腿。
胭脂就像慢动作回放一般,忽悠悠没有平衡向一侧瘫倒。
“报警说他们闹事。”白人男子说完扶住胭脂离了歪斜的走到酒吧一个房间。
胭脂的身体触到软软的床榻和被子马上抓过来,打起呼噜。
醒来时,室内只点着昏暗的床头灯。
她睡在陌生的柔软的席梦思大床上盖着蚕丝被。
揉揉微微酸疼的额头。好像在酒吧喝酒,遇到了几个流氓,打架,似乎看到了白人。
哎,一堆糟心事儿,本来就情绪失控,脑子乱成一锅粥了。再使劲回忆酒醉?脑瓜仁生疼。
这是哪里?
胭脂推开门瞬间房间外灯光喧嚣霓虹人影儿倾泄进来。
胭脂立刻关上门,心肝发抖。
买糕,我怎么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看看自己浑身上下衣衫不整,裤子都扯破了。胳膊腿上都有青紫。
但是除了自己冲动之下跑到楼下的酒吧喝了两杯鸡尾酒,其余的都如梦如幻丝毫想不周全。
“咚咚。”房门响了两声,一个白人端着托盘进来,托盘里有两杯茶水。
“你好,胭脂。”
白人冲她笑,湛蓝的眼睛像大海。脸上的雀斑隐在褶皱里一闪一闪。
胭脂懵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大卫?圣米歇尔广场的大卫!”
“是啊。你今天要感谢我,没有我你很可能惨不忍睹。”
大卫便将一杯水递给胭脂边在沙发上坐下,海洋蓝的眸子定定的瞅着胭脂:“你又一次颠覆了我对中国女人的认识?”
“怎么?胭脂喝下半杯水,头脑顺畅了点。
“颠覆?怎么说?先说说我怎么回事?好像喝醉了?”
“对。你喝醉了。被流氓强抢,我属于英雄救美。”
“什么?我?被流氓?”胭脂捂住脑门使劲回想,是有些恍惚的影像拉扯打骂。
“不好意思,大卫。是你救了我?谢谢。不知道怎么谢好了。没有你那将多么危险。”
大卫耸耸肩:“正确。是我救了你。所以我说你颠覆了我的观点,以前我一直以为在中国这么个保守封建正统的地方,酒吧代表着放纵随便。来酒吧喝酒找男伴的都是随便的女人。没想到啊,没想到胭脂你这样的也会来酒吧寻欢作乐。”
大卫还没说完胭脂脸就彻底红了。屁股再也坐不住沙发,蹭的站起来:“大卫!你,不允许你侮辱我!”
大卫也严肃起来:“我也不希望你是来这样场所寻欢作乐的人。你们中国不是流行一个网络语叫白莲花?我希望你是一朵白莲花。至少你在我心中一直是一朵白莲花。从第一次见到你开始。”
胭脂一口老血没喷出来。白莲花?谢谢你还没说我绿茶圣母表呢。
“好吧,看在你救我一命的份上,我严肃的告诉你,我不是。你的观念不必颠覆,中国的女性尽管嘴上都能跑火车,什么开放讲什么,大多数骨子里还是保守的。你可以放心在中国按照你的择偶观讨老婆。再见,我走了,谢谢你救我。”
胭脂四下瞅瞅寻到自己的包,抓起来就出门。
大卫见胭脂生气了,面颊有点红,可爱的小雀斑更明显。
“胭脂,我没想到你会生气,可能我不太会掌握汉语的技巧表达的严肃了些。这样我请你吃晚饭吧。”
“不必,你都说了好女孩不能在酒吧里找男伴,你也是我这里碰见的。”
“我不算的。胭脂我们是在法国认识的,并且我在这里是有股份,我朋友开的,我们合资。”
大卫跟在门口急切的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