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在神京一座不起眼的私宅前停了下来。
看来,这就是傅瞻逸的秘密基地了。
白夭夭跟随众人下车进了院内,边走边暗暗观察。
“阿呆,你怎么还戴着蒙面布,不觉得闷吗?”那位好心大哥又来搭话了,“你不会是不知道怎么解开吧?要不要我来帮你?”
要不是周围全部都是人,白夭夭真的很想一掌劈晕了他。
这时,众人突然膝跪在地,齐声叫道:“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那好心大哥立马回过头去行礼。
太子殿下?
白夭夭两腿一软,跟着跪了下去。
“起来吧。”宇文澈清朗的声音在院内响起。
“谢殿下。”众人起身。
白夭夭看着站在屋檐下的宇文澈,目光从他右手边的莫雪崖一路划到了左手边的青垣,大脑一度宕机。
怎么回事?宇文澈什么时候来的神京?
所以,他今天也是来偷玉佩的?他要偷的是谁的玉佩?
宇文澈下一秒就给出了答案:“看你们的样子,今日伏击傅瞻逸一事,是不是失手了?”
伏击傅瞻逸?
白夭夭听得目瞪口呆。
“殿下,本来一切都好好的,也不知道是谁提前拉了绳索,惊动了围场的侍卫,属下们为免被北渊的人俘获,只好先行撤退了。”有人开口道。
“绳索?”青垣听得一头雾水,“不是叫你们用陷阱去坑杀傅瞻逸,顺便取到他身上的玉佩吗?哪来的绳索?”
“这、太子殿下不是命人准备了金刚丝,想要迷晕傅瞻逸吗?”刺客中有人开始觉得有些不对。
“本宫何时说要迷晕他了?”宇文澈精眸一眯,“你们在围场之中,是不是遇见了什么人?”
“说来也是,怎么少了一大半人。”众刺客面面相觑。
“一大半人?”宇文澈眉头微皱。
“殿下,属下在围场之中还遇到了另一帮黑衣人,他们说殿下临时改变了伏击地点,还叮嘱我们不要伤了傅瞻逸的性命。”
“那他们后来去了何处?”宇文澈问道。
“出来之后,我们就各自散了。”有人回道。
“你们可听清楚了?他们说的确实是不要伤了傅瞻逸的性命?”莫雪崖听了许久,开口问道。
“哦,那倒没有。那人口里一直叫着姓傅的,又说要夺玉佩,属下理所当然就觉得是在说傅瞻逸了。”一人应道。
“今日在围场之中,姓傅的可不止一人啊……”宇文澈垂眸沉思。
“殿下,在下听闻,渊帝这两个儿子,大皇子傅晋初为人谦逊宽厚,二皇子傅瞻逸狡诈阴狠,想来今日之事,应该是傅瞻逸做的。”莫雪崖分析道。
“如果按先生所说,那天权佩很有可能就在傅晋初身上。”
宇文澈微微一哂:“傅瞻逸这人倒还真是贪心,都已经有三块玉佩了,还要惦记着他兄长那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