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已满弧,朗朗星空,白衣女子静静的处在木屋中对影独酌,未绾的发散在宽大的白袍
后,宛若黑色的瀑布,给人生生不息的魅惑。高阔的星空,摇曳的白蔷薇,滔滔不息的泉流,天地之间,似乎唯有她才是光华。
泉流滴答的不朽的章目,伴随着瀑布拍打硬石的声响,黎莲柔柔的推开门扉,见到榻上的白衣女子,行为举止倒是变得大方了起来。她毫不客气的坐到白衣女子的对面,拿起白衣女子早早为她准备的酒,豪迈的一饮而尽。
“怎么样了?”
“那两个克岚忑国派来和我们不酒楼示好的克岚忑人被梁珩的妹妹梁紫镜给杀掉了,两人已经离开了紫山寨,平安到达了朔帝都,估计很快就会到达童老头的童府。”
“是吗?”白衣女子抿唇嫣然,“其实一开始那孩子装晕跟随着一起被绑去就是为了查明那两个克岚忑人的身份,等猜到那两个克岚忑人的身份以及他们来的目的后,那孩子就已经动了杀机。所以,就算梁紫镜不动手,那孩子也会用巧妙地方法杀了那两个克岚忑人。”
“对了。。。。。。他怎么样了。”白衣女子嘴角扯开了一抹淡若梨白的笑意,泛着微微的苦境。如果没有这笑,恐怕会有很多人认为“从容”这词就是为她创造的。
“他?”黎莲皱了皱眉,“先生你放心便是了,楼主他最近很正常呀,偶尔给人看看病,上山采采药,只是还是改不了酒不离手的坏毛病。”
“黎莲你真是偏心呢,同样都是不酒楼的主人,对燕起你称楼主,对我你却称先生。”
闻言,黎莲嘴角不停的抽搐,她恨恨的瞪着面前满带戏弄笑意的女子,咬牙切齿,“不是你不觉着‘楼主’这两个字不好玩,让我们统称你为先生吗?”
看到女子用饮酒这一姿势挡住不知作何脸部表情的面孔,黎莲拖着腮重重一叹,“先生你为什么不告诉楼主你还活着,这样楼主就不会这么消沉了呀,你也不用为楼主担心了。”
“你以为他不知道?”白衣女子好笑的转着手中刻着蔷薇的白色琉璃杯,“其实他什么都知道,他知道我还活着,却又不敢承认我还活着。。。。。当年他亲手刺我的那致命一剑的那一幕,他应该还耿耿于怀呢。对于过去,他还未放下,就像现在他不离手的酒。。。。。。不酒不酒,等他能放下他的‘酒’的时候,也就是我和他能逍遥天下的时候。”
蓦地,女子笑了起来,右手还保持着掐指一算的姿势,她懒散的轻声道,“黎莲,以不酒楼的名义通知童老头,他们的少主和他们少主身边的小天才今夜要遇难了,呵呵。”
“给我订上两间房,再加上一桌好酒好菜。”喧闹的客栈中,公子哥潇洒的将银子扔在正在打瞌睡的老板面前,老板立刻睁大了眼,极是精神的大呼,“来,给两位客官准备房间,上一桌好酒好菜!”
“公子,这里比那丸山镇还要繁闹呢,不知这里哪里呀。”古仅乔将包裹放在桌上,眼中闪烁着兴奋地灿烂光芒。
“笨丫头,这里岂能是丸山镇可以比的,这里是朔国的帝都,朔帝都,也就是朔国最繁华的地方,因为和斯坎勒国的战争还没有波及到这里,所以这里也算是目前朔帝都最安全的地方。”
“那和我们要去的莽午城有什么关系吗?”
听到古仅乔提出这个傻傻的问题,公子哥一口水全喷了出来,他哭笑不得的用扇子敲着古仅乔的头,“笨丫头,我是该说你聪明还是该说你笨呢,一统天下、擒拿梁珩那样丰富多彩的谋略都能被你想起来,为什么你就不肯动脑猜一猜朔帝都是要去莽午城的必经之路呢?”
古仅乔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如何解释,所以只能轻哼一声,对着面前的米饭狂吃。
“仅仅,我问你一个问题哈。”公子哥扳起古仅乔的脸,自然地用手帕擦去她嘴角的米粒,“明明擒拿梁珩的方法这么多,你为什么偏偏要借用梁珩与梁紫镜的亲缘关系呢?”
古仅乔沉默了片刻,悠悠的回答,“攻心总比那些费力费时的计谋简单得多,也最犀利的多。能最让人自己慌了手脚的,莫过于心理防线被崩坏。”
“看不出来仅仅你还是个心狠的笨丫头呀。”公子哥晃荡着手中的扇子,赞许的看着古仅乔,他自己就是个心狠的人,所以听到古仅乔这么说,他又对古仅乔多了几分赞赏。
“是是,我很心狠还很笨。”古仅乔一脸无奈,她知道自己旁边坐的这位公子哥也绝对不是什么善类,虽然脸上常常带着人畜无害的烂漫笑容,但熟悉他后就会知道,这位公子哥是个善于伪装自己的高手。至于在自己面前的温柔。。。。。。古仅乔莞尔,她可以确定,公子哥对她的温柔或许一开始掺过假,但到如今,便是真实。
“两位客官。”刚才的老板弱弱的走到两人面前,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真是对不住了,这房间我们只剩一间了,不知两位客官能否。。。。。。凑合凑合。”
“只剩一间了?”古仅乔怔住了,在自己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听见公子哥爽朗的笑了起来。
“好好,剩的好,就要那一间了,价钱我照付,你先下去吧。”
“是是。”老板谄媚的退了下去,退下去之前还略有深意的看了看古仅乔和公子哥。
古仅乔被老板这一眼看的全身发慌,她皮笑肉不笑,“公子。。。。。。”
她家公子大方地招了招手,“不要紧,今天公子哥我就屈身拥仅仅你一同入眠。”说完,他好笑的看着古仅乔带有红晕的面容,心情大好的端起旁边的酒杯准备喝酒。
突然,公子哥的脸色变了变,他放下酒杯,抿唇而笑,“天色也晚了,仅仅,我们先去睡吧。”
古仅乔疑惑的看着公子哥起身,然后对着她神色严肃的用唇语说话,“仅仅,今夜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装作听不到。。。。。。。好好睡觉,公子我会护着你的。”
只听这一句古仅乔就明白了,今夜。。。。。。或许会发生什么大事。
月色泼墨,米黄色的帘子被风轻轻地拂起。床上,公子哥拨了拨古仅乔前额的发,看她已经熟睡,他无奈的笑了起来,看来,他那番提醒是在做无用功了。
他起身,拿过长椅上的衣物,顿时,传来了衣袂破空的轻声。公子哥整了整那绣着海蓝色花纹的衣领,轻声笑言,“几位,都现身吧,藏了这么久不累吗?”
话一落,就听到唰唰的声响,三个蒙面的黑衣人持刀持剑的出现在公子哥面前,那黑色仿佛要和夜融为一体一般。
“不用自我介绍,我知道你们被谁派来的。只不过。。。。。。你们轻声点,不要弄醒了我的仅仅。”说完,他身形一动,瞬间移到了一个黑衣人的面前,那黑衣人反应算是灵敏的,在他看到公子哥蓝衣律动的身影时,就下意识的挥刀而去。
公子哥屏扇挡住,将手中的扇绕了整整一圈,然后趁黑衣人不注意,猛的一掌将黑衣人连连击退。因为公子哥的力道,黑衣手中的剑脱了出去,公子哥踏剑凭空翻身,也正好躲过了身后另一个黑衣人甩出的飞镖。
那飞镖直朝被公子哥击倒在墙面上的黑衣人而去,那黑衣人迅速翻了一个身,才免遭遇难。可那个甩镖的黑衣人却终究没那么幸运了,他因为刚才措不及防,用错了力,所以被公子哥在背后一击而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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