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阮悦之结婚了,跟顾晴。
听到这个名字,顾清言似乎又回到了那个童年,那个有顾樾和顾晴的童年。
顾晴还是那样漂亮,和小时候一样漂亮的像个洋娃娃,但是顾清言看不到了,他见不到顾晴也同样看不到顾晴身旁的顾樾。
顾清言对阮悦之,“我不要治眼睛了,你不要娶顾晴好不好?”
阮悦之压着他烙下了一个滚烫的吻,他说,“小言,别闹。”
那个吻很温暖,但却温暖不了顾清言逐渐冰冷的心。
如同预料的一般,在阮悦之和顾晴结婚之前,顾樾找到了他。
顾樾压着他粗暴的进入了他的身体,顾清言哭着叫疼,他说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大概是嫌他哭的心烦,顾樾捂住了他的嘴,分开他的大腿继续操弄。
顾清言哭的眼泪都没了,他听到顾樾说,“婊子,你有什么资格和我的顾晴比。”
后来又有人粗暴的进入了他的身体,顾清言看不见,但是他知道施暴的人不止顾樾一个。
末了,顾清言用脚抬起了他的下巴说,“天生贱种,顾晴的东西你也敢抢。”
顾清言不甘,虽然看不到顾樾却努力瞪大了眼睛,“顾晴算什么,你说我是婊子,在阮悦之眼里不过顾晴也就是个不花钱的婊子……”
顾樾踩住了顾清言的手,也止住了他接下来要脱口而出的
话,顾清言看不到顾樾神色狰狞的脸,他听见他对手下的人吩咐,“把他丢到海里去喂鲨鱼。”
三月的海很冷,沉入海水的时候,顾清言犹获新生。
他想:如果有来世,我希望能有一个人,爱我如生命。
顾清言没有死,他被人救了起来。那人从不会对他说话,但是他却觉得那一定是个温柔的人。
有时候顾清言也会对正给他擦药的人说,你有爱过一个人吗?
那人为他擦药的手顿了顿,顾清言不管不顾的把自己的事情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他感觉那个人的眼泪一滴滴的掉进了他的身上,顾清言笑着问,“哭什么啊,我都没有哭,你哭什么呢?”
那人温柔抱住他,顾清言感觉他在他的手心里轻轻的写了几个字,哭吧,我不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