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我要说的正是此事……&rdo;云墨衣将方才云福与薛文竹会面的情形一字不落地说了出来。
&ldo;你是说,云福是玉国人,他,他……&rdo;由于接受到的消息太多太过震撼,众人都一时无法消化过来。
云福和薛文竹都是jian细?
书信是云相亲笔写的?
最重要的是,他们要对衣儿下手?
在那几个男人眼里,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忽略,唯独此事不能原谅!
洛魂一拳狠狠地砸在桌子上,结实的红木大桌瞬间被劈成了两半:&ldo;该死的,谁也别想打衣儿的主意!&rdo;
南宫牧也气道:&ldo;这帮宵小,未免太肆无忌惮!&rdo;
就连温煦的林白,也气红了一张俊脸,&ldo;扑哧扑哧&rdo;地吐着气,怒道:&ldo;我看谁敢来?&rdo;
只有闻人醒最冷静,他眼里闪着怒光,嘴里却分析道:&ldo;他们嘴里的主上到底是谁?为何会想对衣儿下手?&rdo;
云墨衣想了一想,问楚亦尘道:&ldo;你可还记得,我在三王府时,有一天晚上,全府的侍卫都到我的锦园来搜刺客?&rdo;
&ldo;当然记得。&rdo;楚亦尘妖冶的眸子微眯,回忆道:&ldo;那人还被我所伤,只是被他逃脱了,我还命人守了你的院子,严密监视着。&rdo;
&ldo;其实那人当时就在我房里,被我所救。&rdo;
&ldo;果然如此,我也曾怀疑过,不过当时确实没有发现你的锦园有任何异常,所以也不了了之了,作何说起此人?难道跟他有关?&rdo;楚亦尘惊讶问道。
&ldo;不错。&rdo;云墨衣点点头,冷道:&ldo;我怀疑,他们口中的主上,就是此人。我原本以为他是玄衣教的人,因为叶梦熙与他颇有关联,可是似乎玄衣教没有此号人?&rdo;转头询问地望向洛魂。
洛魂摇摇头道:&ldo;严格说来,叶梦熙并不是玄衣教的人,只是她的奶奶是玄衣教的护法。&rdo;
&ldo;那此人是谁?&rdo;楚亦谨问道,怎么越来越复杂了。
&ldo;我给你们看一件东西,看你们可认得?&rdo;云墨衣转头吩咐凝香去她行礼里拿那块玉佩。
不一会儿,凝香便拿了那块质地温润的龙形玉佩前来,递到云墨衣手中。
&ldo;这是‐‐&rdo;云墨衣刚接过来,便听到楚亦谨一声不可思议的惊呼,抬眼望去,他指着她手里的玉佩,竟在微微地发抖,眼眸瞪得如同铜铃一般,似乎显得极为震惊。
&ldo;你认得?&rdo;其余的人都不认识这块玉佩,纷纷问他道。
&ldo;这是,这是玉国皇后之信物,也就是说,玉国皇帝想要立谁为皇后,便需把此物赠与她,象征着皇后统领后宫,至高无上的权力,怎,怎么会在你这里?&rdo;
&ldo;果然不出我所料。&rdo;云墨衣淡然说道:&ldo;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为何叶梦熙一见到这块玉佩,便想要害我,败坏我的名声。&rdo;
只不过是因为叶梦熙爱着玉之影,换句话说,她是想当玉之影的皇后,绕来绕去,叶梦熙其实是玉之影的人,此人未免藏得太过深了。
&ldo;难道?&rdo;楚亦尘恍然大悟道:&ldo;那受伤男子根本就是玉之影,是他将玉佩赠与你的?&rdo;
&ldo;不错。&rdo;云墨衣美眸幽光,点头道。
&ldo;怪不得他想对衣儿动手,他其实早就情心暗种,想让衣儿当皇后了。&rdo;南宫牧恍然大悟道。
&ldo;你这个死女人,魅力还真是大!&rdo;洛魂酸溜溜地道。
&ldo;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办?&rdo;消化了半天,才消化掉这些消息的云清风问道。
云墨衣暗垂眼帘,红唇撇了撇,说道:&ldo;我现在只是好奇,他们要用对付爹爹同样的方法对付我,此种方法是什么?&rdo;顿了顿,又说道:&ldo;还有,他堂堂玉国国君,在这敏感时期,悄然潜入楚国过境,难道他就不怕再也回不去了么?&rdo;
&ldo;不如,我们想法找到他的处所,来个擒贼先擒王?&rdo;闻人醒眼中大亮。在别国的境内,他总是不敢明目张胆地带太多侍卫,只要找到他的所在,还怕自己这些人对付不了?
&ldo;对,先找到他,竟敢打衣儿的主意,去当他那个劳什子皇后,我先让他回不了国。&rdo;洛魂咬牙切齿地说道。
京城某处宅院
正在院中练剑的蓝衣男子,忽然鼻子一痒,生生地打了个喷嚏,虽然练剑练得满头是汗,身上却涌上一阵寒意,不由得放下剑,端起一旁仆从手里捧着的热茶,喝了一口。
大热天的,怎的一阵凉意?不会着凉了吧?玉之影暗想。
转头吩咐道:&ldo;着那人到房里见我。&rdo;拿过另一个仆从手里的毛巾,拭了拭额间的汗,翩然往一旁的厢房走去。
斜斜地靠在软榻上,微眯着双眼,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脑海里却映出一张绝色的面容。
那女人很是不规矩呢,昨晚又呆在楚亦寒的宫里整夜未出,可不能再让她如此放肆了,计划必须加快进行。
&ldo;砰砰砰&rdo;,虽然门未关,却有人敲门,并恭敬地喊道:&ldo;主上‐‐&rdo;那声音,竟同云墨衣如出一辙。
玉之影一震,脸上有些松动,但很快醒悟过来不是他心中的人,又恢复了常态,闭着眼睛说道:&ldo;进来。&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