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一小两把古典式的高背雕花大沙发椅;一个典雅的欧式原木茶桌;一个暗银盘花的落地大烛台,一张厚厚的绒毛毯子;最后是一大堆精致的茶点和一个热气腾腾的描金绘画大瓷茶壶。
voldeort一把将张大了嘴在发呆的艾比从地上提起来,用力丢到那把小个的大沙发椅上,然后那个老男巫殷勤地给艾比身上盖了一条毯子,还给她的光着的小肉脚下垫了一个柔软的脚凳‐‐艾比刚才的鞋子已经掉了。
然后,这老男巫又掉过头去张罗壁炉的炉火去了。
这‐‐是要给她胡萝卜吃了吗?这是不是表示大棒已经打完了?艾比拽着毛毯子暗暗思量。
炉火缓缓地生起,屋子里开始变得温暖舒适了,voldeort安然地坐在那把大个的巨大的高背沙发椅中,跳动的火苗发出光暗不定的光芒,照在他的侧脸上‐‐艾比刚好能看见他完好的那一小半脸,被昏暗的火光晕染得异常俊美;而那破灭的可怕的另半边脸则隐没在黑暗之中了。
艾比窝在毯子里,感到有些暖和了,她也有些恍惚,喃喃道:&ldo;……原来您一开始就知道我是蛇语者了,……而您也是蛇语者……那么,那天,您说我有与众不同的,稀有的伟大传承;指的就是这个了?&rdo;
&ldo;……是的……这是伟大的萨拉查斯莱特林的独有的天赋;而这种天赋只有通过血源传承才能一代又一代地保存下来;不能学习,不能模仿,不能复制,只有靠血缘来传承!&rdo;
voldeort的声音中有着难以掩饰的骄傲和自豪,&ldo;这种天赋就好像一种标记,一个徽章,一个荣誉,只有一小部分特别高贵的巫师才能拥有。&rdo;
艾比不觉得和蛇说话有什么特别了不起的,她平常除了拿来和绿帽子斗嘴,其他啥用处都没有;不过显然魔王大人有不同的看法,他把这个视为自己的荣耀和骄傲。
‐‐也是,作为一个有一半麻瓜血统的纯血论维护者,蛇佬腔也许是他生来就优于其他任何巫师的证明。
voldeort看着这个银发绿眸的小女孩子,语气中有一种狂热:&ldo;……你能想象吗?我们和一千多年的伟大巫师说着同一种语言‐‐蛇佬腔。我们是世界上仅有的两个蛇语者,我们永远不用担心有人偷听我们的谈话‐‐因为没有人可以听懂。&rdo;
看着旁边那个听得一头雾水的老男巫‐‐他只听见他的主人和这个女孩一直在发出&ldo;嘶嘶&rdo;的声音,但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艾比不由得也点点头‐‐用来防偷听倒不错啊。
不过,她想到了邓布利多教授,这位了不起的魔法师,通过努力学习也能听懂七八成的蛇佬腔,可惜只会听不会说‐‐不过相信这个世上也没有第二个邓布利多了,那么voldeort的话也基本成立。
艾比再点点头,表示同意,同时眼睛不住地渴望地看着热腾腾的茶壶,想动又不敢动的样子‐‐她好想喝点热的东西啊!
voldeort看见她这副呆相,却好像很高兴的样子,弹了弹手指,那茶壶就自动倒了一杯,然后那个热腾腾的杯子,就扭着胖胖的身子,一摇一摆地飞到艾比的手里,稳稳地,一滴也没漏出来。
&ldo;谢谢您,ylord!&rdo;艾比表示感谢。
voldeort淡淡地笑了:&ldo;……你喝东西的样子很可爱;和你的守护神很像!&rdo;
艾比郁闷下‐‐大家都说她的吃相很优雅的好不好,怎么会像&lso;那个东西&rso;啊?
48、不当食死徒
&ldo;给贝克曼家报讯的那封信是你写的?&rdo;‐‐这不是问题,是肯定。
&ldo;是的。&rdo;‐‐所以您不是找上门来了么;真是好人做不得。
&ldo;写的不错啊!&rdo;‐‐口气不悦。
&ldo;您过奖了。&rdo;‐‐装傻。
&ldo;你就不怕得罪我?&rdo;
&ldo;…………他们是我的亲人,没有办法啊……&rdo;‐‐认命也没那么难。
voldeort沉默了一会儿,艾比不敢先开口。
&ldo;那天晚上,我一走你们就离开了?&rdo;他继续问。
&ldo;是的。&rdo;
&ldo;接着就去了非洲,在埃及待到现在才回来?&rdo;
&ldo;……是的。&rdo;
&ldo;你们在埃及没有听说有人在找你们吗?&rdo;
&ldo;听到了,但是不敢回来。&rdo;
&ldo;然后喝了复方汤剂,假扮成其他人去对角巷买东西?&rdo;
&ldo;没错。&rdo;
&ldo;为什么不直接去霍格沃兹?既然知道有人在到处找你。&rdo;
&ldo;我,我想逛一逛对角巷……一直没有机会。&rdo;现在,艾比恨死了自己的这个打算。
…………
voldeort和艾比坐在柔软的沙发椅上,倚着昏黄的火光一问一答;问话的人淡漠自然,答话的人老实可怜‐‐活脱脱一副检察机关审贪污犯人的模样啊。
林美好觉得无比丢人‐‐她现在才了解当初小宝兄弟被小康师傅逼问的苦楚。‐‐咳;一把辛酸泪,满嘴荒唐言啊!
&ldo;您,您,您是怎么知道我今天要来对角巷的?&rdo;艾比还是有些不明白。